第三十章 邪道[第1页/共2页]
底下的人群反应过来,指着水镜月叫唤,喊着“妖女”“抓住她”“让她偿命”“烧死她”之类的,几小我乃至不顾那火焰灼人,直接往前冲,似是要用身材开路普通。
两旁的又围成一个圈,将手中的木棍加在波折上,然后一人拿着一个火把走了过来,先给那羽士高台行了礼,又给那波折高台行了礼,然后将火把放在了那堆波折之上,刹时,燃起了大火!
萧凌云早已将马车掉了个头,大喝一声,驾着车往东边去了,也就是方才水镜月追那羽士的方向。
破军打马进步几步,道:“快走,我来断后!”
那三人爬上了高台,背靠背的站着,身上的红色衣衫已经脸孔全非,残破不堪,暴露身材上一道道血痕。
冷若冰霜的声音送头顶传来,那道人刹时愣住,脸上的笑容凝固,手中的包裹都落了地。
高台上的羽士朗声道:“你们三人犯下杀生、嗔痴之罪,现在贫道问天祈福,请诸天神佛恕汝之罪,诸位可否逃过此劫,唯听天由命耳!”
这山顶上有一个道观,不大,另有些破败,看来就是这道人的居处了。
萧凌云坐在马车上,挑着嘴角笑了,道:“天然是逃了。”
水镜月皱了皱眉,眼中的笑意化成了寒霜,往方才那羽士逃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脚下一顿――
跳月是苗族的一种跳舞,是用来庆贺的,很喜庆。那些人的行动倒是的确有几分相像,只是,如何看如何诡异,也幸亏唐小惠能认出来。
不过,现在这稻场更像是一个道场。
道人咧着嘴扯出一个笑容,倒是有些苦涩,抬眼看向那高高的庙门,就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正坐在上面,一只脚踏在门顶上,一只脚天然垂下,一手拿着一把长刀,手指敲打着刀柄,另一只手倒是拿着那把款项剑,一双乌黑的眼睛如同深渊,似是要将他吞噬普通。
正东方架起了一座高台,四角都挂着红色的招魂幡,横七竖八地贴满了乱七八糟的符咒,从高台顶上扯下一道道五颜六色的经幡,竟是密密麻麻的写着佛家经文。高台之上摆着一个香案,燃着高香,摆着一叠叠冥纸,另有几个傀儡娃娃。一个黑衣道袍的圆脸羽士站在香案以后,摇着三清铃,挥着款项剑,手舞足蹈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唐小惠眨巴着眼睛,道:“阿月这是九胜利力都使了出来吧?那羽士要遭殃了!”
而水镜月,倒是在那高台倒地的刹时跃起,踏过劈面那座高台,竟是追着方才那羽士去了。
没一会儿,他们的手上和腿上就被划伤,红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水镜月等人只是看着就感觉疼,但那三人脸上却看不到痛苦之色,反而暴露一种猖獗的笑意,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古玲目睹那篝火越来越旺,那三人的衣角已经烧焦了,吃紧道:“二蜜斯,他们将近被烧死了,快去救救他们呀!天生矮小受人轻视已经很不幸的,阿谁臭羽士竟然还在这儿招摇撞骗,害得……”
那羽士已经跳下高台,听了这话跑得更快了,一溜烟的不见了踪迹,轻功倒是不错。
刹时,脚下的高台坍塌!
人群又开端跳舞,那羽士也开端作法……
水镜月淡笑着拂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火光中如同从天而降的神明落在了那火光摇摆的高台之上,然后伸脚一踢,一脚一个的将那三人踢下高台,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
但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是不是?
唐小惠眨了眨眼,道:“成心机!阿月,你看那些人跳的舞,像不像‘跳月’?”
水镜月现在却正摸着下巴看着那高台上的羽士,喃喃道:“看着有些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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