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饮马川三杰[第2页/共2页]

听四周人群情：

“此人是谁？场面恁地大？”

世人大喜！

邓飞此人，义气，又不恋权，光亮磊落，伙同孟康救下了裴宣以后，因裴宣年纪最长，便将饮马川寨主之位让给裴宣，三打祝家庄时，邓飞与马麟、欧鹏、王英一同担负前锋，并在混战中将受伤落马的欧鹏救回，栾廷玉诈败勾引秦明，用绊马索将其绊翻活捉，邓飞纵马去救，成果也被绊马索绊倒，被祝家庄擒获，征讨方腊时，索超追逐守将石宝，却被石宝用流星锤打死，邓飞纵马去救，却因石宝马快，措手不及，被一刀砍做两段，邓飞先是主动让位于裴宣，上梁山后又多次在战役中救人，终究又死于救人，纵观邓飞这平生，当得起“豪杰”二字，邓飞独一的污点就是赞诗中有“多餐人肉双睛赤”之句，常被视作食人魔君，乃至被以为是“《水浒传》中独一明白表白吃食人肉数量非常庞大的吃人魔王”，但纵观全书，并未有他吃人肉的记录。

没让邓飞和孟康猎奇太久，李衍就一拱手，道：“鄙人李衍，见过两位兄弟。”

众皆大笑。

邓飞恍然大悟，随即一拜在地，道：“叨教豪杰但是那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

…

李衍能了解裴宣，此时的裴宣应当是还没有做好落草为寇的心机筹办。

李衍大喜，道：“必不负二位贤弟！”

到了盗窟，邓飞请李衍等人进入聚义厅，俱各讲礼罢，谦让李衍正面坐了，次是裴宣、阮小7、武松、广慧、山士奇、竺敬、邓飞、孟康，九筹豪杰，宾主相待，坐定筵宴，当日大吹大擂喝酒。

对此，李衍不但没有任何不喜，相反还悄悄欢畅，这申明裴宣还没有丧失他的奸佞。

阮小七按例替李衍应道：“恰是俺家哥哥！”

分开饮马川，李衍一行人持续北上蓟州。

孟康也是脾气中人，最可贵的是他不但有巧夺天工的造船绝技，又善于水陆两栖作战，是非常可贵的人才。

……

这三人都是最抱负的马仔。

当下世人喝酒之间，阮小七在筵上提及李衍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四方豪杰，待人接物，一团和蔼，仗义疏财，很多好处。众头领同心合力，八百里梁山泊如此雄浑，中间宛子城、蓼儿洼，四下里都是茫茫烟水，更有很多兵马，何愁官兵来到。

邓飞一拍大腿道：“小弟和孟康贤弟寨中也有一百来人马，财赋亦有七八辆车子，粮食草料不算，倘若哥哥不弃寒微时，愿听哥哥号令效力，未知尊意如何？”

酒至半酣，移去后山断金亭上，看那饮马川景色吃酒，端的好个饮马川。

九个豪杰吃得酣醉。

此时的蓟州实在是在辽国境内。

……

李衍看了这饮马川一派山景，喝采道：“好山好水，真乃娟秀，你二人如何来获得此？”

裴宣是六案孔目出身，极好词讼，为人奸佞聪明，分毫不肯轻易，恰是贫乏良吏的李衍目前最贫乏的人才之一。

言毕，邓飞就把肥胖囚徒请了过来，道：“这位是我不久前在这直西空中上遇着的一个哥哥，姓裴，名宣，祖贯是京兆府人氏，原是本府六案孔目出身，极好词讼；为人奸佞聪明，分毫不肯轻易，本处人都称他铁面孔目。亦会拈枪使棒，舞剑抡刀，智勇足备。为因朝廷除将一员贪滥知府到来，把他寻事刺配沙门岛。那少门岛，乃人间天国，裴宣哥哥去了，必是九死平生。不从我这里颠末，我亦要去救他，从我这里过，焉能放他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