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莲灯（10）[第3页/共3页]

“儿子，你应当晓得，掌事人要立威，这事若不严惩，今后‘穆先生’还如何开基拓业？”老夫人头痛地揉了揉额头，叮咛下去：“拿家法！少奶奶做错了事，就该受罚！今后不管堂族外戚，只要再敢犯讳讳，一并罚！”

她目色一闪，却不依不饶：“母亲，这些不是肮脏的东西，这些……”

“那么，”一家主母锋利的眼神扫了四下，“我要请家法，你服不平？”

穆先生，风载哥哥，毕竟……陌生有别。

“让她说！”穆枫的眼睛沉的能吃人：“你另有甚么要说的，都说出来！归正我在你内心，就是刽子手！在这个世上，穆梓棠做事向来不管世人冷眼，恰好只在乎你一个，你拿捏我？”他哑然，很盛情的声音俄然熄了下去：“你晓得我吃痛甚么，你恰好要来剜我的心！阿季，你很残暴……”

“好了好了，”老夫人明显很不耐烦，“穆家忌讳甚么你晓得吗？你叫人抓了把柄，我不严惩如何服众？！”

“儿子，你看看，这些就是芊衍从你太太房里搜出来的，这些都是个甚么东西！”老夫人撑着头，气的很：“阿季，你也太胡涂了！”

屋外俄然起了一阵鬼风，树叶沙沙作响，皎皎月华水一样铺满院落，加州的夜晚，和当初举家迁离的故乡，共有一轮明月。

日薄西山，天气顿时晕沉起来。

她还是不说话。

整座祠堂，鸦雀无声。

他点点头，脚步行的快。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