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第2页/共2页]

瓦肆就位于镇子中心，有大大小小十三个戏台，百戏艺人皆堆积于此，用力十八般技艺，吸引着观众们。一边是吞刀吐火等各种杂技把戏，一边是鱼龙曼延盘鼓励等歌舞演出。另有几处高台上，歌舞方欢，俳优赞咏，灯烛荧煌，丝竹并作。

“既如此，那便解缆吧。”

岳沉檀事不关己般张望着，心中还忍不住点评起来。

“天然是□□来源蹊跷，一时候掌门也难以看出是出自何门，便叮嘱我如果碰到卜算子，能够借机一问。”贾无欺答得天然非常。

“说甚么呢你！”还没等岳沉檀开口，贾无欺就不干了。一手扶着轮椅，一手揪住了那大个子的领口。

看着对方像是在看易碎品的目光，岳沉檀淡淡道：“我能有甚么事。”

“我也是这么感觉。”贾无欺非常认同地点点头。

“……”贾无欺轻咳一声，“你可传闻过卜算子么”

他此时脸上的神采，是贾无欺从未见过的。没出处的，贾无欺感觉表情大好，“嗯”了一声，更加卖力地推着岳沉檀逛开了。

“眼缘么……”

“味道不错吧？”贾无欺见他腮帮子鼓起一块，忍笑问道。

“轮椅坏了。”他微微低下头，冲贾无欺道。

“逛逛走，我们先逛逛。”贾无欺兴趣勃勃道。

“……”岳沉檀看着他专注的神情，最后还是把“不消”两个字咽回了肚子。

内心这么想着，他还是伸开了口――

他站在灯笼下，半明半暗间，侧脸带着一层毛茸茸的暗影。这是岳沉檀第一次当真看他的侧脸――

贾无欺一听岳沉檀不晓得，这可来了劲，眉飞色舞道：“这卜算子号称武林百晓生，上至庙堂下至江湖，就没有他不晓得的。”

岳沉檀轻叹口气，有些无法：“你小声些，我也能闻声。”

“未曾。”

回过神来，贾无欺已经拿着做好的糖木鱼凑到他唇边：“尝尝？”

那大个子见贾无欺态度倔强，加上对方又是两人，本身仿佛占不到甚么便宜，故作平静的冷哼一声，从贾无欺手中摆脱开来，溜入人群不见了踪迹。

岳沉檀肃着一张脸：“我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