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3 端午龙舟会，万桨共争游（一）[第2页/共3页]

宿平道：“牛儿倒是骑过，马儿么――只在敢指大哥身后搭过一回。”

“如此功德，你说该不该恭喜？当不当浮一明白？”

那人立即把卷起的纸条一抛。

“打浪，打浪！”

“没想到另有这么一个好处所。”宿平看着那几十头养得彪硕的大马，不由叹道。

“法华叔叔，你那匹黑马叫甚么名字？”

“哈哈，马背起伏，你的屁股也跟着起伏，这就叫打浪！”

法华笑道：“那本日我们就学骑马。”

“甚么打浪？”

“法华叔叔，我要如何让它停下？”

“法华叔叔，那我是不是能够练那‘飞落花’了？”宿平眼睛一亮，喜道。

“哎哟！”

“宜春郡！”

“单手拉缰绳，单腿拍马肚！”

本来宿平第一次单独骑马，到底还是严峻。那马背颇高，从上往下一看，叫他总觉有些无处借力，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夹紧了马腹。这不夹不打紧，一夹之下，“大硬”嘶鸣一声就蹿了出去，差点就把少年颠将下来。

“这倒是个困难，我们风雷寨的弟兄的确不宜在那众目睽睽之下抛头露面。”

“那就叫他‘大硬’吧！”本来是宿平想起了衡山里的野猪“硬头”和豪猪“硬毛”。

沿着官道东走四百多步，拐入山沿，再望北走，倒是一个大马厩，内有二十几个弟兄扼守。这些人见是四寨主与宿平二人来了，都上前号召。

“我屁股疼的要死，你却还恭喜起来了。”宿平气道。

……

“这……甚么跟甚么么？……害得我中午提不起半点力量与红叶大叔对招，被他趁虚而入，打了我屁股好几下！恰好人家的屁股本来就痛！”宿平一边用饭，一边有力地想着。不过他总算有些收成，虽说第一次骑马，倒也没有从马背上摔落，垂垂地谙练起来。

“手拉对了，腿却拍错了，它天然就不拐了……”

“它怎地不拐？……哎哟！”

这一天下来，可把宿平累得半死，双目无神地用筷子扒动手里碗，一口一口走肉行尸般地吃着饭菜。他厥后才从那几个看马的兄弟的口中悄悄刺探到四寨主马儿的名字，叫作“小黑”。恰是这“小黑”二字，却成了少年被恶惩的由头。本来法华听到宿平给马儿取了“大硬”的名字后，再想想本身的马儿却叫“小黑”，没出处的一股子邪歪念想蹿上脑门，怨气陡生。

“公然还是老二的鼻子灵光！……兄弟们，这头名的夸奖，可有纹银三千两！”

世人早在送讯的说出第一句话时，便已温馨下来，现在一听有好玩的去处，都是摩拳擦掌。

“太好了、太好了！本来骑马是为了射箭！”宿平终究抖擞起了精力，一扫阴霾。

“谁让你那么用力了？”

“嘿嘿，敢指大哥，你又说反话，早晨我另有功课……”

“该当、该当！”宿平拈起酒碗，抿了一口。

“嗯……”法华点头，转而又问，“你还不会骑马吧？”

“法华叔叔，你从速说吧……嘶……”

“这位大哥，这匹马儿可驰名字么？”宿平向着一个看马的兄弟问道。

堂内鼓起的气势顿时又瘪了下去。

“想晓得么？嘿嘿，等你练会了再说。”法华一脚上蹬，跃到马背。

“法华叔叔，如何能让它慢点？”

“风雷聚”大堂，众弟兄喝酒畅谈。

这马厩非常埋没，藏在风雷寨的东山练习场的山脚下，夹在东山与内里的小山之间，官道上的人如果不细心出去看望，底子不能发觉――更别说自来到风雷寨后足足一个月没有下山的宿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