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9 十锣妙妙指，快意恩仇剑（二）[第2页/共3页]

“五寨主，一浊姐姐。”雷敢指道，“――但也只限在逃黄豆宝那一块，如果换了其他的赌法，也是对付不了那赌桌上花头百出的陌路大哥的。”

散队以后，便是早餐。

“四十二，‘老虎’！”

“没准头不打紧！”宿平不知中了甚么邪乎，就把他那二弦弓提了起来，塞到有些愣神的叶陌路手中，又将腰间的箭囊松开，给对方系了上去。等忙完了这些，少年才道：“叶大哥，劳烦你用最快的速率朝着房门射上一箭――不消把弓拉满！只要射出去便成！只要最快！”

“她要走了么？”少年心道，是因他瞥见了两匹马儿在一旁踱步，但又不好凑上前去，迟疑之间，一步步向着“风雷聚”的台阶走近。

“我学那‘十锣妙妙指’可不是为了打赌……”宿平暗想，却也只能无法点头。

“哈！如何？现在还想不想学了？”叶陌路不知何时右手指上又多了一个石子，边说边将它拨弄。那石子也仿如有了生命普通，在他五指间快速地跳来跳去，不竭翻滚，却不掉下。

又是一日凌晨。

“你……们，要走了吗？”少年走上前来悄悄说了一句，那声音小得便如雷雨天的蚊虫普通。

“你道我不想啊？”叶陌路道，“只是朗乾坤那小子贼精的很！他如果发明我能随时变出一个石子，定会思疑我打赌时也是这般耍诈，如果出来大肆鼓吹一番，此后还能有谁与我来玩？”

宿平俄然想起一事，便问：“敢指大哥……二寨主他号称‘算盘手’，可与叶大哥在那赌桌上一较高低？”

“如此甚好，哈哈！”雷敢指搓着双手，一脸神驰。

“不错……也不知你见没见过江湖上杂耍卖艺之人。那群人里有些个短长的，就会一门叫做‘五鬼搬运术’的把戏，能把你身上的东西变到他的身上、把他手里的东西变入你的怀中，神也不知鬼也不觉――我们这‘十锣妙妙指’便是由祖师爷把‘五鬼搬运术’从那卖艺的街头，化解到了赌桌之上，在骰子牌九间日夜追求，自创而得。”

“你先别慌……再把那三十三颗石子重新盖上。”叶陌路道。

“叶大哥好短长的眼力！”宿平这回是由衷而赞，“你怎地一下就能看出多少颗来？”

“那便好！我也不问你到底是何启事，只要你能承诺便好！”叶陌路放心而笑，“哎……咱这‘十锣妙妙指’的本领，总算有了衣钵。”

宿平便在这狼籍的思路中，侧着怠倦的身子，睡着了。

“不过，我们山头却有一人可与陌路大哥赌个平局！”雷敢指突地又道。

“果然？”

“这几日要练那‘石击石’，余下的时候便更少了，我可不能是以荒废了弓射……另有，我得去问法华叔叔再要一些箭来，这五枚用将起来，确是太少些……”宿平翻开箭囊，看了一看，虽说眼下只剩了四柄竹箭与一柄“翻云黑龙箭”，射罄以厥后回取箭甚是费事，但他也不肯以此为借口来放纵本身。

宿平见他如此智珠在握，不由竟自先信赖了几分，只是那猎奇心差遣，叫他一把拿过海碗，扣了下去。少年才一扣下，便听劈面叶陌路叫道：

宿平仓猝又把碗儿一抓，棍子分拨几下，便见着了那果不其然的“老虎”，大惊道：“明显是三十三粒！多出的那一粒，你是如何放出来的？”

“那倒也是，难怪你方才不准让我泄漏出去……”正说着，少年俄然眼睛一亮，一击双掌，叫道，“哎呀！我怎地没有想到！叶大哥、叶大哥――你可会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