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南国来的飞鸢号(改)[第1页/共4页]
“X的,真不利!这一起又是风暴,又是……我必定是被人谩骂了!”安格力眼看无以挽回,只能大声谩骂了几句,恨恨地用力扔出一张牌,“元帅!”
船上这几位都是长年跑商的熟行了,一起上除了喜好拿些荤段子戏弄他,让他面红耳赤以外,倒也顺顺利利。只是没想到眼看都快到达起点了,竟然赶上了这场可贵一见的超等风暴,导致行船时候耽搁了好几天,所幸并没有人受伤,也算是神灵冥冥中的眷顾吧。
“一共,大抵是……10个银吧。”
“好个屁!”红发船长握着烟斗神采不善地瞥了他一眼,“再热些连帆都要烧着了!哼!也不晓得你小子如何长的,就是不怕热,晒也晒不黑!”
正中午分,炙热的阳光正对劲洋洋地晒着岸堤,高高的草坡后蔫着一片沉寂,连鼓噪的蝉声都听不见。永光之川宽广的江面上倒是热烈不凡,来交常常的商船和游轮掠起一阵阵的水汽,沁得人身上一片舒爽。
在这熙熙攘攘的船流中,飞鸢号正沿着江岸不急不缓地向前驶着。这是一艘中型的双桅帆船,看起来很有些年初了,涂着浅棕色防水漆的船身上模糊残留着大大小小的修补陈迹。亮黄色的船面是新铺的柚木,还留着一股淡淡暗香,高高桅杆上那洁白的帆布被江风吹得鼓起,最火线船首处还镶着一个巨大的银质鸢鸟像。
等候进港的这段时候永久都是偷懒摸鱼的最好机会,少年伸了个懒腰,扶着被晒得温热的木雕栏,望着远处起伏的青山赞叹道:“明天可真是个好气候,总算不消再淋雨了!”
“三个士加幻师。”库伯使出了炸弹。
主桅杆的下方,新手船长安格力正神采严厉地坐在船面上,交插着双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火线,那顶宽边的深蓝色船长帽被他随便丢在了一边,暴露一头刺眼的火红短发。
“……过。”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以高中互换生的身份前去楻国的都城——都城了。前两次他都循规蹈矩地去离家比来的费伦斯港搭乘渡轮,这回因为同亲老大哥安格力夸耀似的的死力鼓吹,再加上为了省钱的考量,他终究还是踏上了这艘不算宽广的中型帆船。
“……X的,过!”塔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骂道。
船长被骂得一头雾水,见他气鼓鼓说不出话的模样更是惊奇:“你在说甚么啊?买货的钱早就定下了,我如何能够用阿谁钱去赌?!”
“老迈,一码归一码,我们虽说是好兄弟……这闪亮亮的银币可不认得人呀!”二副咧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这叫天赋异禀!”界海瞥见对方那副臭臭的神采,当然心知肚明,笑嘻嘻地朝他挤了挤眼,“如何脾气这么差,明天又输了多少?”
他的五官并不出众,但皮肤很白,乃至有些透亮,与身边那几位传统北国人一比的确让人难以信赖他的国籍。但是每个初度见到他的人第一眼会看去的,必定是他那绝美的双瞳:海蓝色的瞳孔边晕开一圈圈极浅的亮纹,装点着纤细的星芒,灵动间仿若环抱着全部宇宙。
少年听他承诺了,勾了勾嘴角默不出声,悄悄看着二帮手脚敏捷地收牌洗牌,再一一分发。他提出这场赌斗可不是在逞强,他固然从不打赌,对这军牌倒是熟谙的很,不是他夸口,在牌局之上他但是运气好到向来就没输过!
“好嘞!这就来!”船舱里立即传来了少年清澈的回应。
“哟,真来啊?”大副笑得把眼睛眯成了缝,仿佛有种狡计得逞的满足感,“你想如何赌啊?”
在海上讨糊口的海员们多少都有打赌的小癖好,但像红发船长这般几近逢赌必输,却还是止不停止痒的人,也真算是其中极品了。少年晓得他输了钱脾气必定不好,对他冷酷地反应倒也不在乎,正想欣喜他几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大副轻浮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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