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第1页/共3页]
宋予夺觉出些非常来,想要细问,可雁歌口风很紧,死活不肯再流露任何动静,他也只得作罢。
见他不说话,宋予璇又道:“阿瑜是很好很好,可当初你既然同意她分开,就该晓得你们之间再无能够。莫非说你就筹办一辈子这么耗下去,不结婚?”
如何会如许?
沈瑜与虞丽娘友情不错,又脾气相投,雁歌这话的确没甚么可挑的。
雁歌低着头,咬了咬唇,愣是没敢再抬眼去看宋予夺。
宋予夺将她送来的那些小玩意亲身清算了出来,摆在房中,到处可见。
又一年年节,宋予夺饮了酒返来,没要侍女来奉侍,失手间将那盘残棋打乱,吵嘴两色的棋子跌落在地,飞溅开来。
沈瑜在时,他虽是阳奉阴违,可起码不会去扫她的颜面。
这已经是须生常谈,这半年来宋予夺不知听了多少次,压根眼都不抬,端过茶盏喝着茶。
如果未曾碰到沈瑜,或许他会像其他世家公子那般,循规蹈矩地结婚生子。可现在,他却如何都不想姑息。
雁歌离京时还是个小女人模样,可现在却像是长开了,身量高了很多,眉眼间也再没当初那种天真的稚气。但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看起来这一年该当是过得不错。
当初科举舞弊案,皇上念在贵妃的份上,将凉州划为三皇子的封地,若无诏令,此生不得擅离封地。厥后太子倒后,他方才得以沉冤昭雪,皇上薨逝以后薄太后还曾召他回京来祭拜。
宋予夺将手头的事情都推开,去见了雁歌。
偌大一个宅院,就只剩了他一人,比年节都显得索然有趣。
而沈瑜惯用的那两套茶具也没人再碰,束之高阁, 不知何时积了灰, 提示着他何谓时过境迁。
“见过将军,”雁歌规端方矩地向他行了礼,而后道,“我此次返来,还带了些西域那边的小玩意返来,晚些时候让人送到府中去,您如果喜好就收下。”
他也不急,就只渐渐地耗着。
宋予夺未置可否,只是说道:“我只是到凉州,一定能遇着。”
可祭拜以后,仍旧是回了凉州。
很偶尔,宋予夺乃至有想过要不要放下统统,去追随沈瑜的踪迹。但这设法持续不了多久,就又被他本身给否定了。
老夫人想不明白,可她极其讨厌这类失态离开节制的景象,恨不得将杯盏都给砸了,勉强禁止下来,而后怒道:“我看你真是疯魔了!京中那么多出身崇高的世家蜜斯,你连看都不看,就只惦记取阿谁卑贱的货品……”
老夫人见本身的话不管用,便又叫来了宋予璇,令她去劝说。
可现在却像是半点顾忌都没有了一样,连“阳奉”都省了,若说很多他不耐烦了,乃至还会直接找个借口起成分开。
宋予夺安静道:“祖母何必起火,我听着。”
宋予夺再也没法像当初那般闲适,几近捞不着甚么余暇。
当初晓得沈瑜分开以后,老夫人惊诧以后便是欣喜,本觉得算是柳暗花了然,可却没推测宋予夺竟还不如先前!
凉州邻近西域,驻扎的守军统领还是宋予夺的旧部,共同着他查了此事,发明霖王倒没甚么题目,只是凉州刺史动了手脚,在古丝路的来往买卖中抽成,是一桩贪墨案。
见他这模样,宋予璇反倒笑了,抚着本身的小腹,向宋予夺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也不替祖母来当甚么说客。你快些将阿瑜寻返来,我这腹中的孩子生下来时,最好是能见着她舅母才好。”
宋予夺不动声色地攥了攥手,又道:“只要你一人返来?”
宋予夺磨了磨牙:“她现在倒是安闲得很。”
雁歌并没在京中逗留太久,半个月后,就又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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