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教导[第2页/共3页]

当然，如果朝廷谕令不来，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称病请辞——兵戈本来就是闽浙总督、fj巡抚和福州将军的事，他们几位和法国人打得好打得坏和他张佩纶没甚么直接联络。

张兆栋就是凭着这一系列的天险、炮台，才说出“局面尚可掌控，两轮亦尚无碍”的话来的。

“好，好……”其他几人连声拥戴。

这些军官但是从李季云营中抽调的在北圻和黑旗军并肩作战过的基层军官，就连李叔叔本身现在都要靠着这些人来帮忙练兵，这个礼可谓体贴之至。

从闽安江峡持续往上游，马江南岸能看到一块山石如同金刚巨足从岸上伸入江中，称为‘金刚腿’。就在金刚腿四周的大屿岛上，设有八旗三江口海军营的圆山川寨，以新式师船保护这段江面。

张佩纶决计干出一番功业，上报天恩，中抗内奸，下慰一方百姓。他上奏清廷，“皇上拔臣于疏贱当中，授臣以艰巨阅马之寄，敢不与2、三老成鼓励诸军，妥筹计谋，殚诚竭虑，冀释忧勤。”

巡抚张兆栋道：“既然没法反对，何况只要两条法国兵舰，局面还处在能够掌控的状况下，那么就让他们出去吧？”

张佩纶南下的第一站是tj在那边，有暮年和他父亲张印塘有战友之谊的李鸿章——张印塘在承平天国暴动期间任ah布政使，与在ah招募淮军的李鸿章有一段密切无间的合作，是以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对于小天子俄然以雷霆手腕打击清流，李鸿章看的较着比张佩纶更深。实在，朝中主战的清流本来就是被小天子一手煽动起来的。翁同龢要不是当初在养心殿听了载恬的那些阐发，那里会这么不遗余力的为主战摇旗号令？

张佩纶的筹算是，既然南下只是作为会办，那么大可当一个纯粹的巡查大员、甩手掌柜，只需例行公事的在fj本地巡查一圈，将沿途所见上奏后，就等着朝廷招回他的谕令了。

但现在悔怨也没用，他看看总督何璟、巡抚张兆栋道：“请何督、张扶台留守福州省会，筹措饷、械；穆将军辛苦一下，跑一趟‘长门’炮台督战并监督清算各处的陆路炮台；至于门生，当会同何大人一起安插fj船政海军的防务。”

中法之间的战役一触即发，张佩纶骨子里的清流风俗刹时就被扑灭、催化直至引爆，本来在来前所定的方略一下子被他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临行前，李世叔还拿出了一些实惠的干货——新式毛瑟后装步枪1200杆，克虏伯75毫米行营炮24门。另从淮军中抽调得力军官数人，一起南下传授fj本地军队熟谙利用这些新式兵器。

主航道上，首道天险是位于江中的一座礁石。底部相连的这座礁石在水面上分为5座小峰，称为五虎山，这段江面就是闻名的‘五虎门’，又被称为‘五虎把门’。

究竟上，早在北圻大败以后，总理衙门就曾给本地各省督抚下达了一道唆使精力：“彼若不动，我亦不发”，“各国兵船应听还是出入。惟法船入口，若一只两只，尚未明言失和，似难禁止；若入口过量，似应派员询其来意，劝令速去，宜避怀疑，免致民情错愕”。

超出‘五虎门’天险，江中又呈现两座相隔不远、形似双龟的礁盘，称为‘双龟锁口’。

7月13日，法国水兵和殖民地部部长裴龙正式电令库尔贝：“调派你统统能够调用的船只到福州和基隆去。如果我们的最后通牒被回绝的话，我们就拿这两个埠口作质”。

听了张佩纶的描述，三位文官的脸上早就面无人色了。他们哪晓得，张佩纶所说的已经坦白了很多了，现在提出来的只是些硬件上的题目，至于‘软件’上的，碍于穆图善的面子，张佩纶底子没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