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白发[第2页/共2页]

因为，她只是他的母亲，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妇人。

杨八娘在一边凑趣道：“到底是娘儿俩，心有灵犀，天然就想到一处去了。”

韩国夫人表示儿子坐下，她望了他慎重隧道：“孩儿并未记错。”

“母亲，有白发了。”武敏之谨慎地拔掉了韩国夫人头上的一根白发，他拈在手上凝神看了半日，俄然一阵心伤。

韩国夫人迷惑地望了儿子一眼。

“孩儿何事寻娘？”韩国夫人虽有些绝望，但目睹儿子笑意宴宴的模样，却也很觉安抚。

韩国夫人望了儿子一眼，淡淡隧道，“本来是孩儿不信赖我？”

韩国夫人握着武敏之的手，含笑望着他，俄然有些失神。

醒来后已是中午，韩国夫人苦衷重重，虽感觉肚中饥饿，面对满桌美食，却也只勉强吃了几口。

“母亲，你如何了？”武敏之不太适应如许的密切，可内心倒是喜好的。

“母亲，你没事吧？”武敏之俄然问。

武敏之皱眉道：“母亲想到那边去了，希美兄不是这般不知轻重之人。”

“孩儿你来，坐到娘身边来，娘有一席话，要细细与孩儿说。”

韩国夫人点头道：“娘没事，只是，想起了孩儿小时候……”

武敏之被母亲问得一怔，他想了半日，倒真不知该如何答复。

武敏之没有答话，而是先望了杨八娘一眼。杨八娘见状，忙对韩国夫人及武敏之各一礼，退了出去。

武敏之忙起家礼道：“孩儿不敢。”他踌躇了一下，“许是，孩儿记错了吧。”

武敏之见母亲欢畅，内心也很高兴，不过脸上的神采却很淡然：“孩儿恰好有事要找母亲，谁想在门外碰上了八娘。”

韩国夫人和顺笑道：“孩儿重情重义，娘很欣喜。可娘还是要问孩儿，若刘学士当真不知轻重起来，你又当如何？”

送走母亲后，韩国夫人呆坐了半日，贴身婢仆杨八娘再三催促，才草草梳洗后上了床。在床上展转了半日，及至更鼓声次第响起，才昏昏沉沉地睡了畴昔。

搁了碗筷，涮口净面后，韩国夫人便急着要杨八娘去寻武敏之。

仿佛只是一转眼，她的孩儿，乌黑粉嫩的孩儿，就长这么大了，还是那么都雅，比小时候更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