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奇遇[第2页/共2页]
杨炯解释了一句:“四娘原是剑南道人氏的,来长安途中路经三峡,她虽未明说,我却估摸着,此诗应当是她途中所作。”
世人哄地笑了起来。武敏之也微微一笑,只是目光却有些恍忽。他端起酒盏,看模样本来是想啜上一口,举至唇边却又停了下来。他就那样擎着酒盏,也不喝酒也不放下,看得刘祎之倒着起急来。
杨炯道:“除了她,莫非另有第二个春四娘?”
李嗣真也笑道:“我也奇特,正想问你,常住兄却先问了出来。你倒说说,若无奇遇,你如何晓得这蟹的吃法?这也罢了,本日说话,字字句句透着古怪,听得我糊里胡涂的。还不快说,这吃法,这些话,你都从那里学来的?”
李嗣真打趣道:“银钱事小,婚姻事大。若你真的动了心机,那也不难。不如我等与你凑凑?只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她的脸一向未示于人前,你若见过她的真脸孔,这话就当我没说。若没见过,我劝你倒要好好考虑考虑。”
美人今安在,灵芝徒有芳。山空夜猿啸,征客泪沾裳。”
杨炯较着一怔:“奇遇?哪有甚么奇遇?”
杨炯一怔以后,笑道:“这蟹么,是前几日,春四娘请我吃过一次。这些话,天然,也是她奉告我的。”他看了武敏之一眼,“我虽感觉这清蒸蟹比糖蟹更加甘旨,不过口腹之欲罢了,却也并未放在心上。”
忠信吾所蹈,泛舟亦何伤。能够涉砥柱,能够浮吕梁。
杨炯感喟道:“四娘年纪的确不大,不过,开了年,却也及笄了。”
杨炯忙道:“正因常住兄好几日前说了,克日不谈风月,以是我并未向你们提及。何况,春四娘顶多算个北里名花罢了,这算甚么奇遇?”
峭壁横天险,莓苔烂锦章。入夜清楚见,无风波浪狂。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不晓得是欣然,还是光荣。
李嗣真点头道:“这春四娘看着年青,却也是个有主张的。只不过,身为青楼女子,终有这一日,早迟罢了。她如此聪明,岂会不知?这般矫情,看来她对七郎,倒真是费了些心机。”
武敏之眉头不由一皱。
世人皆知春宅端方,呃了一声,因武敏之有言在先,倒不便颁发定见了。
好一会儿,李嗣真才道:“身为女子,倒是可贵了。”
他本来只当她是个有些才调的北里***但听了这诗,不知怎地,却怔在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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