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名声[第2页/共2页]

春四娘嗤了一声：“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眼里除了周国公，就没有别的男人了？谁说我要给周国公写信了？我若想嫁，站这院门口吼一声，列队的人，不得排到通济坊去？轮获得他周国公吗？”

春四娘将笔塞至绿珠手中：“你这么聪明，你来写。”

绿珠忙应了声“是。”她一边小扣房门，一边柔声唤道：“娘子，娘子的诗可作好了？若作好了，便请开门罢，假母来看娘子了，在门外候着呢。”

春玉娘瞪了绿珠一眼，行至门边，提大声音道：“我的儿，是我，还不快开门。”

她有些发怔，感觉这设想中娇弱委宛的哭声，不该该属于林黛玉那样的女子吗？与春玉娘的体格与年纪身份仿佛都有些不符。

春玉娘进屋后，便捧着茶盏跪坐在那边，面无神采地望着劈面的氛围不语。春四娘与绿珠的目光在氛围中交叉来回，各自心中打鼓，只不得方法。

春玉娘痛心疾首地反复了一遍那只芦花鸡的负心故事，啜了一口茶，持续又道：“你要晓得，女人最要紧的，是名声。做我们这谋生的，名声更是要紧。我儿聪明过人，为何俄然胡涂起来，连这事理都不明白了？我儿本来出息大好，放眼院内无人可比，好端端的却为何作践起本身来？我儿若动了心机，放着大好出息不要，非要如此作践本身，娘也不拦，娘成全你。与其让我儿作践本身，倒不如由娘出面，趁现在我儿还算饱满圆润，名声亦无大碍，身价虽不如预期，想来还不至太低，便将那事儿提早吧。”

绿珠想说甚么，看了看她的神采，叹了一声：“娘子莫怪我多嘴，因娘子对我好，我才大胆说上这么多。我天然但愿能服侍娘子一辈子，可娘子的志向既然不在这平康坊，还是早作筹算的好。娘子不知，之前有个娘子，我是亲眼瞥见的……”

她用枕头捂住耳朵，很想学晴雯那样来一句“管你是谁，我已经睡下了，明儿个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