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3页/共5页]

我摆脱他的手臂，左摇右摆地在雪中扭转着，俄然脚下一个踉跄，身材落空重心，我直直地向前倒去。

"秦大哥......你返来了？"我的认识还是很恍惚，感受仿佛回到了在衙门里当捕快和秦琼一起糊口的那段日子，我老是坐在窗边看书等他返来，却每次都挨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被他抱回床上，"对不起，我困得睡着了，没有等你......"

"我喝！"我此人最经不起激了，归正秦琼也不在这里，谁也管不了我喝酒，这么想着，我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傻丫头，你醉了，来，我扶你归去。"李世民揽住我的腰，让我舒畅地靠在他身上，然后搀着我向亭外走去。

"嗯......"头一靠上柔嫩的枕头，困意立即囊括而来，统统不镇静的事情都被我丢到了九霄云外，我现在只想抱着枕头好好睡一觉。

"你当真不肯？"他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放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腰际、胸口突然传来一股微弱的力道，那种痛苦渗入骨髓，让我感觉连呼吸都将近被扼断了。

"明......"他悄悄地唤着我的名，通俗的眼眸流溢着无穷的和顺与等候，却也埋没着那份我永久没法读懂的血腥。

"好美的花......好香的味道......"我呆呆地望着，"如果梅花能长在我窗边就好了，阵阵暗香透过窗纱送到我的枕边......要不干脆就生在我枕头上好了，那我就一早晨都能闻到它的香味......"

"嗯......"我下认识地点点头，不晓得为甚么，我并不想瞒他。

"约莫是遇见你的一年前吧，我做了一个奇特的梦，在梦里，我被困在一幅画里。"他缓缓说着，放在我腰上的手越收越紧，我们的胸膛碰在了一起，有种闷痛的感受，"画的外边，站着一个女子，她伸手抚着我的脸，她的眼神，她的手，我一向都没法健忘......"

刘文静轻抿了一口酒："哦，风公子为何有此一说？"

"你......"我眯着眼，蒙胧中，对上一双飘忽不定的深蓝眸子。

"把稳！"李世民惊呼一声，伸手搂住我的腰，我的鼻子这才制止了和雪地的密切打仗。

"干！"刘文静举杯后，很干脆地一口喝干了。

我感觉头有点晕，面前的气象开端摇摆起来："嗯？你，你说甚么？"

"是啊，现在天下大乱，下有盗寇，上有酷刑，百姓皆陷于水火当中，凡是有志之士，都应兼济天下，毫不能独善其身。"李世民仿佛晓得我在难过甚么，他轻拍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地说，"沧海横流，方显豪杰本质，我李世民固然鄙人，但如有朝一日真的登上了九五之位，必能初创承平乱世，挽救万民与于水火当中。"

"不要，太肉麻了。"我摇点头，总感觉叫他的名字是件很密切的事情，而我，真的不想和他靠得太近。

"明......你晓得本身在做甚么么？"他的眼神黯了黯，头伏得更低了，双臂和顺地圈着我，我们的间隔变得非常地近。他的热气轻拂过我的嘴角，他的嘴唇只要再低一些，便能够碰触到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