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陪嫁丫鬟[第2页/共2页]

她哭泣着点头，眼泪鼻涕横流，双腿止不住打战，就连里裤都湿了一片。

她讪讪一笑，“大蜜斯，您说的老奴如何听不懂？”

“把她嘴里的东西取了。”沐南婉拎了把椅子，坐在吴婆子劈面。

“吴婆子！”没等她把话说完，沐南婉一口打断。

“听不懂没干系，我帮你好好想想。”沐南婉弹了弹粘在袖子上的灰尘，持续道：“想要活命，就乖乖答复我的题目。被你把守的疯女人，究竟是谁？叫甚么名字？为甚么会被柳姨娘折磨成如许？”

“这都是柳姨娘安排的，说她装疯卖傻，让老奴好好鞠问。”吴婆子缩着脖子，言语中没有涓滴底气。

“谁知她已有身孕，孩子胎死腹中。以后就变得疯疯颠癫，整日说些胡话，还试图给老爷下药，被柳姨娘抓住后便交给我把守。”吴婆子谨慎翼翼说着，额头上已经充满精密的汗珠。

吴婆子被看得心慌，赶紧转移视野，“都说捉贼拿赃，大蜜斯把我绑到这儿，是甚么事理？”

“在柴房，大蜜斯要去鞠问吗？”

仿佛怕沐南婉不信，她又持续哭嚎：“大蜜斯，老奴当年就是个粗使婆子，这些事儿也是道听途说，真的不关老奴的事儿啊。”

“持续关着吧。”

沐南婉松了口气，“人呢？”

她沉着声音，对身后的黄嬷嬷叮咛道：“既然她不说实话，那就先敲了她的牙，断了她的手脚吧。”

“你是说，她是因为我爹才发疯的？”沐南婉大为震惊，眼里闪过一丝凝重，“那吴婆子说，她之前是我爹的通房丫环，还谗谄过柳姨娘，想必事情没有那么简朴。”

黄嬷嬷沉下脸，望着院子门口，“刚才沐大人过来，被这疯女人瞧见了。”

“就……就把二蜜斯，推到了荷花池。”吴婆子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

“那疯女人是周夫人的陪嫁丫环杏儿。当年，周夫人和柳姨娘差未几同时有身，期间就是由她服侍老爷的。”

沐南婉一听，就晓得她没说实话。当即挥了挥手，对黄嬷嬷道：“吴婆子的嘴还是太紧了，嬷嬷帮她松一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