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 灌天后酒(一更)[第1页/共2页]
她一手勾起我的下巴,波折般的指甲作势刺入我的喉头。
母后?看来,容橼的意志已经灌入残破木偶体内了。
天后瑟缩着身材,显出诚惶诚恐的模样。
天后伸直至一隅,瘪着嘴低泣着,“渊,你不能如许对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天后带至祭坛中心的太极圆盘之上,以锁妖绳将她五花大绑捆好。
“渊,你说话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天后身上酒香四溢,醉意昏黄的模样倒是比之前温和很多。
花颜醉冲我表示道,“快别愣着,将她绑在祭坛中心,以牙还牙!”
天后端坐在高位之上,傲视着祭坛中心的我,轻嗤以鼻,“死光临头,还不忘装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可惜,忌儿没了三魂七魄,对你完整死了心。你即便哭竭了泪,他也不会有半用心疼!”
它的脑袋一骨碌滚下祭坛,我下认识地瞥了一眼,竟发明祭坛下方,还端坐着一身着白衣,虎魄色眼眸的木偶。
天前面上闪过一丝惶恐,她连连指向我身后的柳苏苏,说道,“我怕幻景妖女利诱忌儿,便将忌儿的三魂七魄安设于崆峒印当中,不会有事的。”
“丧芥蒂狂!”我原觉得天后对容忌另有几分豪情,未推测,她竟会对容忌下狠手。
我非常难过地低下头,双目紧盯着白衣木偶,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拿它如何。
她媚眼如丝,略微上挑的眼尾更是媚态横生。
我看着寂然倒地,神态不清的天后,冷冷说道,“说到底,从始至终,你只爱你本身!你一味夸大本身对父王的爱与天同寿,转眼却狠心肠将父王当作傀儡,使他入土难安。你口口声声说爱容橼,却不顾他的死活兀自允悲,害他无辜死亡。你总说若不是为了容忌,早随父王而去。但你底子不在乎容忌,对吗?”
难不成,容忌不堪酒力,是随了天后?
花颜醉似醒非醒桃花眼中,雾气散尽,徒留一片腐败,“小且,你可知东临王为何酒量极差?”
“丧芥蒂狂?本宫只是拼尽尽力挽回不孝儿,何错之有?”天后站起家,怀揣着残破木偶,朝着祭坛走来。
容忌眼下这模样,不但单是失了三魂七魄那么简朴!
我心底一沉,想不到天后在十八年前,就打上了容忌的重视。
天后反唇相讥,“就凭你?你算甚么东西!”
她怀中的残破木偶阴鸷地盯着我,忽而森森开口,“你觉得监禁了母后,你们就能满身而退?”
花颜醉嘴角噙笑,缓缓踱步至天后身前,“你不该动小且。”
我如是想着,反手擒住天后肩膀,画地为牢,并以乾坤之力将她监禁此中。
“北璃王,切莫伤了木偶!东临王神识已同木偶相融,你若毁了木偶,东临王性命堪忧!”柳苏苏仓促上前,指着我怀中木偶,眸中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天后一边狂吐不止,一边东倒西歪地冲我走来,拽着我的胳膊不住地祈求着我,“渊,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我只是太在乎忌儿了,何况我又没有伤别性命!”
“松开!你枉为人母!”我拂去天后的胳膊,纵身将白衣木偶揣入怀中。
我正筹算去拾捡白衣木偶,天后俄然拖住我的胳膊,苦苦要求道,“渊,你不要怪我!忌儿为了歌儿,不要我了!”
我扬起手朝它半歪着的脑袋劈去,“管好你本身吧!”
天后木讷地摇着头,“容忌我儿,我怎会不在乎?”
“也没甚么!十八年前,我以忌儿的心头血做了一索命木偶,为了赡养它,我杀了成百上千的小妖小鬼。现在,木偶妖气大增,只它在一日,忌儿便能安循分分留在我身边。”
与此同时,花颜醉双手摆脱了锁妖绳的束缚,一指断了天后的指甲,“再敢动她一下,断的就不但仅是指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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