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生死[第2页/共2页]

要杀了她吗？也算是胜利了。陆锦带着微微的笑意闭上了眼睛，只待欧阳克刀光一闪间与这天下告别，然后她或许会回到本身的天下，或许会去到别的一个属于死者的天下，或许会堕入纯粹的虚无的灭亡。不管如何，这个痛苦的、荒诞的、实在的、暖和的梦境结束了，只是没有归去见师父，非常对他不起……或者还对不起陆乘风和陆冠英吧，若没有她，他们或许会有一个真正的和顺可亲的女儿和姐姐。

欧阳克沉默了，无认识地搓着陆锦尖尖的硌人的小下巴，说出来或许有人不信赖，心狠手辣的白驼山少主从没有亲手杀过女人，特别是妙龄少女。

陆锦不由愣住，他这是甚么意义，放过她？如何能够？并且她的穴道也没被解开。要她落在黄河帮手中受尽折磨再死？可他并没有断她手脚筋，也没有让她口不能言求死不得。

“那么，”欧阳克轻声问，“你想如何样呢？”

这成果比她所能想到的要好得太多，乃至于陆锦一时候竟然没有甚么欣喜的感受，反而略带欣然地叹了口气。

才只半晌时候，房门又被推开，陆锦大惊失容：沙通天和侯通海不会来得这么快！莫非那些水匪想趁机做点甚么？

他拽住陆锦的头发使她被迫仰着头看他，陆锦怕他窜改主张，又怕本身暴露马脚，只能哀伤而断交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