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我是一个深爱你的人[第5页/共5页]

“或许你是对的，女孩。”他喃喃道，“或许你是对的……我能够是有灵魂的。如果我没有灵魂了，我必然早就健忘她了。我就不会到现在还记得她的模样，记得她说话的神态和声音，记得她活力时候的神采和抽泣的模样。女孩，你的声音和她的声音很像……”

“我是悦菱，”悦菱的手，抖颤着，摸着他削瘦的脸颊，“蓝启瞳，我就是悦菱。绝陨带我来的，他带我来找你的。”

“感谢你，女孩，感谢你……”她听到他哭着说，“感谢你情愿给我一只手。”

“我是一个深爱你的人。”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脸颊比她设想的更要削瘦，高高的颧骨，深深凹出来的眼窝，干涩的嘴唇，没有影象中的饱满和圆润，没有那曾经无可抉剔的线条。

男人自言自语般的声音仍然传到了她的耳中：“这以后，我被人救下，送去戒断中间，然后被富有的人家收养……这以后的多少年，我常常都会回味那种滋味，那种服用了药物后的滋味。我晓得我的大脑和身材都和正凡人不一样，我比浅显人活得都更艰巨。我的兄弟做了毒品的买卖，我有很多机遇能够打仗到那种东西。但是我不想回到暗中当中，我不想在大雪天再被人挂在洗衣袋里，嗅着尸身和血的气味。我只要冒死的画画，画衣服，画金饰，画统统看起来非常夸姣得空的东西。”

一听到她的反击，蓝启瞳立即回击：“我的意义是，你从哪儿滚出去的，就立即从哪儿给我滚出去！”

悦菱感遭到对方在颤抖，然后是吸气和抽泣的声音。

门只翻开了一小半，从内里的走廊上透过来一片局促的光。悦菱看到一个身穿女佣打扮的女人，脸上没有笑容，只是公事公办地鞠了一个躬。

“我觉得你讨厌我，”悦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觉得你讨厌我，你骂我，讨厌地恨着我，还对我开枪……我觉得你讨厌死我了。”

房间里才再度收回了声音。

他的手，她还记得曾经的那双手，握着剪刀，就仿佛他是握着一根奇异的魔棒。那苗条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指节，洁净整齐的指甲。她还记得他转笔的时候，手指的轻巧。记得他挥动剪刀时的利落干脆。

因而，她和他悄悄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