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青州求援[第2页/共3页]

望着远处的信都城，我低下头，表达我深深的歉意。

鲁迅曾说过，仁慈的人是最可骇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做恶的前提，以是仁慈。一旦他们有了做恶的前提，你不晓得他会恶到甚么程度，以是可骇。那些恶人反而不再可骇，因为他们有了做恶的前提，你已经晓得他们会如何恶了。这就是真小人和伪君子的辨别。

这5000马韩士卒，我要求他们在本年玄月在出云城登岸，由出云城加以整编，再视环境决定多少人派往我这助战，多少人留守保卫出云城。现在，我所练习的韩国军官已大抵毕业，恰好让他们办理这些士卒。今后，我们将在在共同战役中培养豪情——培养和我的豪情。有了这类同生共死的豪情，等他们返国后，把握了军权，嘿嘿，当时，就由不得马韩国王做主了。

基于以上来由，我是不会收留这些盗匪的。

几天后，青州刺史龚景传檄涿郡，言黄巾贼围攻青州治所临淄，城池即将沦陷。同时，被我们打散的黄巾军也逃入青州，两贼合一，其势浩大。传闻涿郡曾击退黄巾，龚景来信祈求我们能够派兵救济青州。

接获此信后，郡太守王皓当即招我议事。

沮授敏捷赶来前军盘点降卒，田丰低声在我身边扣问：“主公，这些降人若要交到郡县，不免一死，是不是也把他们转送出云城。”

骑马立在疆场上，马蹄下跪着无数哀号的降兵，我终究听清那些黄巾终究收回的呼喊是甚么东东了，那与其说是冲锋的号令声，不如说是庞大的惊骇感让人收回的尖叫声，另有就是那面对灭亡的人特有的惨嚎声。这二者不异化产生的声音，是那么刺耳，那么凄厉。

哼哼，王皓，既然你不把我的官衔落到实处，我也不肯受你的束缚，到了青州，海阔天空，任我遨游。

我此前看汗青，一向很迷惑，三国中有很多人都靠剿除黄巾发财致富，黄巾如是因贫苦无着而叛逆，他们那来的财物？

见此景象，我仓猝派人布告关张两位：“这些黄巾士卒不过是些百姓，民不得食，不得不随众而反，还望两位贤弟刀下荣情，不要多加殛毙，降者便可免死。”

押送着3万降贼，我们得胜回军，邹靖闻听此讯，亲身出村驱逐。两天后，郡太守也闻讯前来犒赏全军。我顺手送了太守一个大情面，把三万降俘交给了他。太守大喜，随即增加犒赏。不出一兵一卒俘虏3万黄巾，看来，他要升官了。

写完信后，我派侍从快马加鞭的追逐田畴，他带着老弱妇孺赶路，很轻易被追上。

浩繁黄巾士卒见事不成为，反手扯下头上缠的黄布条，披头披发，空着双手，撒开丫子冒死的奔驰着，手中的兵器已经不晓得给他们扔到何方，有的人脚上的鞋跑的只剩下一只，有的人在奔驰中被身上的长袍绊倒，因而躺在郊野中哭喊，也有的人脱下不知从那边抢来的峨冠博带，光着膀子只顾埋头逃窜。

现在，身处此地我明白了，本来黄巾叛逆时，或许他们是贫苦无着的，但叛逆以后，大家都想在这场大乱中发点小财，因而掳掠比他们更强大的人，凌辱比他们更无依无靠的人成了他们的最爱。难怪汗青上，一百多万农夫却要回避这“农夫叛逆”，避入辽西、辽东。

青州，那但是我打算中发财之地，本来的州刺史孔义与我干系杰出，可惜，不久前他战死于黄巾之乱中。我若能借此与现任青州刺史龚景搭上干系，岂不更好？有了这个筹算，我怎会不肯意救济呢？再者说，我正打算找个机遇把步队拉出去，借行军、安营等一系列活动熬炼我的士卒，有这个武装游行的机遇，别人还管吃管住，真是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