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轮斗[第1页/共3页]
两人打了二十来合,冷怀古俄然叫道:“着!”一掌举起,拍向邓俊的天灵盖。邓俊掌法本也精熟,但这一掌出招奇特,本身竟无从抵挡。“啪”的一声,这掌正击在邓俊顶门之上,邓俊吭也没吭,便疲劳在地,双眼双耳和鼻嘴都有鲜血流出,早已断气。
宁怀真道:“当年之事……当年之事……,这很多年畴昔了,还去辩白是非对错,又有何意义?你出了师门,便隐姓埋名好啦,为何还要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纵使当年没错,这些年来,你做的错事好事可还少么?我听闻你还插手了臭名昭著的菠莲宗,也不知真假。冷师……冷怀古,你是大错特错了,弊端至极。”
那灰衣男人是天池派掌门贺经纶的三弟子宁怀真,他在此次追逐的人丛中武功辈分均是最高,是以大伙都有唯他马首是瞻之意。只听他冷冷隧道:“冷怀古,你已被本派革出二十余年,师弟二字,这辈子休要再提了。”
方秀林道:“冷先生,你使这等阴损的工夫,可不敷磊落。”
先前说话的那名羽士恰是鹤鸣观观主卓清道长的弟子明锋,他师弟明针刚才和冷怀古脱手,被其一掌打伤,现在仍伏在地上转动不得。明锋既想尽快找回宝塔,又想为师弟报仇,是以仗剑跳了过来,道:“冷怀古,宝塔是我鹤鸣观之物,没事理要其他各派朋友为我出头,贫道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挺剑直刺过来。
宁怀真道:“不错。你天禀卓绝,二十年前便是本派俊彦,七大派平辈人中,以你为先。但自古邪不堪正,即使我不如你,也要和你以死相拼,以示我天池派公道之心。”说着将背后长剑拔出,亮了起手的剑势。
冷怀古笑道:“这阵子早传开了,大家都说鹤鸣观的宝塔中藏了朱七绝的私密,便连三岁孩童都晓得,你儿子如何会不晓得?罢了罢了,口说无凭,你们要赖在冷某身上,我却没有,那便如何?”
端木晴啐了一口,道:“冷怀古,你莫要栽赃谗谄,那宝塔是鹤鸣观珍宝,我佳耦向来洁身自好,怎会去拿人家的东西?你想教唆诽谤,但是打错了算盘。”
宁怀真涨红了脸道:“我是帮鹤鸣观的道兄们着力,并忘我心,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明锋啊呀一声颠仆在地,疼的几欲晕了畴昔,两个天池派的灰衣男人将他拖回。娄之英上前检察他的伤势,将他腿骨接正,再用树枝坚固,又给他服了一粒丹药。明锋轻声道:“多谢八台派的仁兄相救。”本来他见娄之英随何威而来,便觉得其也是八台派的。娄之英也不辩白,举目往园地中心看去,却见东钱派的李广智已和冷怀古战在了一处。
冷怀古笑道:“一听这宝塔和朱七绝私密相干,各位大侠客大义士连脸都不要了。邓俊,刚才我念着旧情,不伤七大派门人的性命,我和你神牛帮可没甚么渊源,这下不会再包涵了。”
邓俊道:“好,便看你有何能为。”他不持兵刃,举双掌和冷怀古相斗,此人虽不见得比明锋与李广智高超,但掌风势大力沉,竟是顶尖的外门工夫。冷怀古边打边道:“到此才有点模样。”还是好整以暇的回掌应敌。
冷怀古道:“我只说该当问你,可没说是你拿了,你是东钱派掌门的令媛,你丈夫也是成名剑侠,你二人行的正坐得端,那自不假,但你那宝贝儿子,也一样乖觉听话么。”
冷怀古道:“识时务者为豪杰,方先生公然勇断超群,不愧为马庄主和戚庄主的得力干将。”转头向那四十多岁的灰衣男人道:“宁师弟,你如何说,莫非也要和我脱手不成?”
宁怀真也不搭话,挺剑向冷怀古直刺。冷怀古举笛将剑隔开,两人便斗在一处。宁怀真一柄宝剑高低翻飞,忽快忽慢,快中带细,慢中又不失凌厉,的确是天池剑术中的精华,旁观世人无不大开眼界。冷怀古使得虽是短笛,但也是应用剑法刺隔,两人剑招几近一模一样,便似同门之间的参议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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