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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姐妹[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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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无路可选,只能以死相逼。

杜云瑛心中一喜,嘴上道:“那就快些去吧,这事儿宜早不宜迟。”

她闭上眼,脑海里尽是那让人堵塞的哭声,她看到本身穿带孝服站在侯府大门外,死死盯着那越行越近的步队。

而现在,她终是明白,杜云诺的重点在“求求祖父”上头,她想让杜云萝去肇事,去和祖父祖母争论,她想让杜云萝得宠。

杜云萝哭了一天一夜。

杜云诺觉得她说的是永安十四年的事儿,连连点头道:“嫁去定远侯府,做世子夫人,瞧着是风景无穷,我们杜家长脸了,可在里头过日子的阿谁是五mm你呀!现在边陲还是不承平,世子何时会出征,谁也说不准的。到时候,他去了火线,你在都城里担惊受怕不说,万一,有个万一,这今后还如何啊?要我说呢,趁着祖父没有拿定主张,从速去求求他,以杜家的出身,王公将相的,我们不去攀那高枝,门当户对的官宦人家还是很多的。都城里那么多世家公子,总有合适的,平安然安最要紧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除了要服侍病中的甄氏而担搁了些工夫的杜云茹,正屋里站满了人。

捧着灵位入京时,他不过十二岁。

甄氏是疼她的,父母有他们的无可何如。

这门婚事,她甘之如饴。

杜云萝心中冷哼,周氏娘家发财,靠得可不是战死的公爹丈夫,而是周家后辈争气,文采出众、誉满京华,却有人眼红,非要挑衅口舌。

杜云萝抬步要走,杜云瑛连连与她打眼色,她都跟没瞧见普通。

不管畴昔多少年,她都忘不了那一刻。

她怕祖父、祖母会为了杜家的出息把她“卖”了,她怕像姐姐们说的,今后要当孀妇,她冲进了莲福苑,换来了祖父祖母的呵叱和奖惩,她哭着去处母亲求援,清晖园里,甄氏却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紧,掌心留下一排新月印,杜云萝回过神来:“我是记得的。”

杜云萝想,她伤母亲太多,伤到杜云茹、杜云荻都恨了她。

见杜云萝没有甚么反应,杜云瑛悄悄推了推她:“怕了?这会儿怕,今后要哭!你不敢与祖父、祖母说,就去找三婶娘,让她帮你求讨情。”

直到母亲故去后,杜云萝才渐渐想通了很多。

夏老太太瞧在眼中,道:“如何了?有话就直说。”

当年她也是这么说的,她受不得激将,一点就着,冲进了莲福苑。

清楚,清楚当年就看到了这类能够性,清楚她交来回回说了无数次这豪赌的风险,可杜家,没有人听她的,他们把她当作了棋子,来放开了升官路。

夏老太太被驳了颜面,偏过甚生闷气。

“莫说这不吉利的话!”杜云瑛打断了杜云诺。

永安二十五年,她成了一个孀妇。

畴前的杜云萝,是真的听出来了。

四年前,永安十四年。

一纸圣旨让穆连潇出征,更让婚期提早,捧着圣旨的杜云萝仿佛见到了暗淡的将来。

穆连潇被送回都城的那一刻。

杜公甫训了话,便让人都散了。

杜云瑛感觉惊骇,杜云萝却只余气愤和恨意。

城门开时,扶灵回京的步队伴着漫天的白纸铜钱,抽泣声压抑得让人长生难忘。

这一回,断不该那般了。

却不想,夏季里的一面之缘,一场“不测”,又把这婚事放到了台面上。

杜云诺撇了撇嘴:“我哪有说错?三姐姐你想,这些年,定远侯府真的是……永安九年时,我们还小,没见到那场面,四年前的事儿,你也忘了?”

她不会让穆连潇枉死,她敢赌,她要赌!

指尖拂过灵牌,冰冷彻骨。

杜云瑛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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