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人难防[第3页/共6页]
因而,安德海便将慈禧喝剩下的半杯残茶一饮而尽,悄悄地将太后扶到床上,取下太后的头饰,脱下太后的锦衣,拉上布幔,暗淡的烛光下,慈禧的贵体发放着诱人的光芒。小安子也脱下衣服,将手搓热,轻揽慈禧的贵体,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慈禧双眼半闭,沉浸在梦幻般的幸运当中。
众侍从忙答:“是喽,张大人,你放一百个心,就是我等粉身碎骨,也不能让安大人一行掉根汗毛。”
一干人马的背面,另有几抬肩舆,打头的是慈禧太后的亲信寺人安德海。前面是他的新婚妇人翠翠,再背面是泰安知县和他的一帮侍从。
“是喽,太后,主子记心上了。”
“下一步该干啥?忘了?”
“天下承平了,皇上也将近主政了,我也该歇歇身子骨了。”
“哈哈哈,你这小安子,就会弄好听的话乱来我。我跟二十年前能一个样吗?”
“我不就收了点礼吗?都是为官,他们托我办事,带张银票甚么的,我又不要,但他们硬给,不收他们的,又怕伤了豪情,就这么点事,也听他们胡咧咧,你们不信赖我,将我的官职全撸了算了,免得每天忙得滴溜溜的转。”
“嘻嘻,主子咋会忘呢。主子想多为主子效力一会儿呢?”
本来,蔡寿祺是朝中的一名翰林,暮年是胜宝的部下,本来想仰仗着胜宝起家的,没想到胜宝却被六王爷给杀了。胜宝该不该杀?该杀。但是,杀他的人不该该是六王爷啊。当年,六王爷命他去缉捕肃顺入大臣,胜宝一马抢先,是立了大功的。以后,胜宝被差往鲁豫皖去剿捻,却屡战屡败,只得又将他调往西北驻防。可他却骄奢淫逸,剥削军饷,随带军妓,如当初的年羮遥。因而,被恭亲王上奏逮问,不久被杀之。蔡寿祺内心说,就算胜宝有这不好,那不好,可他毕竟是你六爷的亲信,你杀了他好象你至公忘我似的,可你是至公忘我的人吗?在朝里把握那么大的权力,都是至公忘我的吗?一探听,得知六王爷有贪墨收门包的行动,一天就收银几千两,因而,就写了六王爷的黑质料,公开里转给了慈禧,参了他一本。
现在,果然用着它了,因而,她就将这个本子交给了载淳,要革六王爷的职。
只几天的工夫,六王爷就如同从天上掉在了地上,谁挑起的事端?没有小安子作崇就不会让慈禧活力,没有慈禧活力就不会拿出蔡寿祺的参本来引爆事端,安德海,你这个小人,真是吃了犳子胆了,敢在王爷头上动土。
慈禧一看六王爷不平,也来了气:“你还倒是有理了,身子正不怕影子歪,你身为议政王,收人家下官的墨包,还要脸不?大清有大清的诫律,你就不怕大清的国法?”
“是喽,杭州的贡菊,天下驰名,丝绸更是享誉中外,连洋人都喜好杭州的丝绸呢。”
“谁?还能有谁?就是鬼子六!我将大权交给了他,让他当上了议政王,他有了权就不晓得天多高地多厚了,我换他花瓶他都拦着,不给我面子,如许下去,你主了政,我下了台,他还不把老娘欺负死?”
“是吗?看你这小子会说话,本太后赏你将这半杯残茶喝了,给老娘我敲敲背。”
小安子在一旁添油加醋说:“老佛爷你息奴,都是主子不好,将这事说出来惹老佛爷活力。实在六爷早有不轨,主子都不敢说,他跋扈拔扈。仗着是议政王,谁都不敢惹,常常与洋人厮混,一起跳舞甚么的,主子不敢说,怕伤了你老佛爷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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