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设阴谋临产换太子,奋侠义替死救皇娘(2)[第1页/共3页]
不料老院君周氏安人年已四旬开外,俄然有身。员外并不乐意,整天忧愁。你说这是甚么意义呢?老来得子是欢愉,包员外为何不乐?只因伉俪皆是近五旬的人了,已有两个儿子,并皆娶媳生子,现在安人又养起后代来了。再者院君偌大年纪,今又出产,未免受伤;何况乳哺三年更觉勤奋,如何禁得起呢?是以每日忧烦,闷闷不乐,竟是时候不能健忘。这恰是:
且说刘妃此计已成,满心欢乐,悄悄地重赏了郭槐与尤氏,并叫尤氏守本身的喜。到了十月满足,恰好也产了一名太子,奏明圣上。天子大喜,即将刘妃立为正宫,颁行天下。今先大家皆知国母是刘后了。待郭槐如同建国的功臣普通,尤氏就为掌院,寇珠为主宫承御。安逸无事。
家遇吉利反不乐,时逢丧事顿添愁。
谁知刘妃已将李妃出产妖孽,奏明圣上。天子大怒,立将李妃贬入冷宫下院,加封刘妃为玉宸宫贵妃。不幸无靠的李妃受此不白之冤,向谁申述?幸喜冷宫的总管姓秦名凤,为人虔诚,素与郭槐不睦,已料此事必有奸谋;今见李妃如此,好生不忍,向前各式安抚。又叮咛小寺人余忠:“好生奉侍娘娘,不成怠慢。”谁知余忠更有奇特之处,他的面孔酷肖李妃的玉容,并且夙来做事豪侠,常常为别人奋不顾身,是以秦凤更加心疼他,虽是师徒,情如父子。他今见娘娘受此痛苦,恨不能以身代之,每欲设想救出,只是再也想不出体例来,也只得罢了。
此事已毕,秦凤便回明余忠病卧不起。郭槐原与秦公公不睦,今闻余忠得病,又去了秦凤膀臂,正中间中构造,便不容他保养,立即逐出,回籍为民。是以秦凤将假余忠抬出,特派亲信人役送至陈州家内去了。后文再表。
今后秦凤踽踽凉凉,凄惨痛惨,经常思念徒儿死的不幸又可敬,又惦记取李娘娘在家中怕受了委曲。这日晚间正在悲伤,只见本宫四周火起。秦凤一见已知是郭槐之计,一来要斩草除根,二来是公报私仇。“我即使逃出性命,也不免失火之罪;莫若自焚,也免得与他作对。”因而秦凤本身烧死在冷宫以内。此火公然是郭槐放的。而后刘后与郭槐放心乐意,觉得再无后得了。就是太子也不知此中详细,谁也不敢泄漏。又奉旨钦派陈林督管东宫,总理统统,闲杂人等不准擅人。这陈林倒是八千岁在天子面前保举的,今后承平无事了。现在将仁宗的事已叙了然,临时搁起,后文自有交代。
太子去后,刘后心中那里丢得下此事,心中暗想:“刚才太子进宫,蓦地一见,就有些李妃形景;何至见了李妃以后,就在哀家跟前讨情!事有可疑。莫非六年前叫寇珠抱出宫去,并未勒死,未曾丢在金水桥下?”因又转想:“曾记那年有陈林手提妆盒从御园而来,莫非寇珠擅敢将太子交与陈林,照顾出去不成?若要明白此事,须拷问寇珠这贱人,便知分晓。”越想愈觉可疑,即将寇珠唤来,剥去衣服,细细拷问,与当初言语一字不差。刘后更觉愤怒,便召陈林劈面对证,也无异词。刘后心内发焦,说:“我何不以毒攻毒,叫陈林掌刑诘问。他二人做的事,现在叫一人刻苦,焉有不说的事理。”便命陈林掌刑,拷问寇珠。刘后虽是如此心毒,哪知横了心的寇珠,视死如归。不幸她荏弱身躯,只打得身无完肤,也无一字招承。正在难分难明之时,见有圣旨来宣陈林。刘后唯恐耽延工夫,露了马脚,只得打发陈林去了。寇宫人见了陈林已去约莫刘后必不干休,与其琐细刻苦,莫若寻个他杀。是以触槛而死。刘后叮咛将尸抬出,就有寇珠亲信小宫人偷偷埋在玉宸宫后。刘后因无端打死宫人,威胁他杀,不奏,也不敢究查了。刘后不得真情,其妒愈深,转恨李妃不能健忘,悄与郭槐商讨密访李妃嫌隙,必须置之死处所休。也是合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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