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赵云归心[第1页/共2页]
刘琦思路起伏,患得患失想着此后各种,加上一日劳累,不觉沉甜睡去。
刘琦微微点头,将披风还给赵云,叮嘱道:“新野暂请云长代管,谨防曹军趁机来袭,待州事稍定,我随后便来。”
刘琦不但为他着想,还执意留下守灵,赵云劝不动,只好与世人默静坐在灵堂,想着苦衷。
刘琦嘲笑道:“你兄妹在我和家父的药汤中做手脚,你也不知情?”
蔡和看到桌案上的两颗人头,恰是蔡瑁、蔡中,吓得六神无主,瘫坐在地上,痛哭告饶。
赵云冷静点头,此番归去,不管他作何解释,都像是在回避任务,为本身摆脱。
想到此处,刘琦的心又冲动起来,接下来对抗曹操是重头戏,武将足以对抗,但智囊却没有一个,找徐庶、访卧龙、收凤雏是当务之急。
蒯越叹道:“悔不该轻信蔡瑁之言,与他设谋,几乎引火烧身。”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蒯良蹙眉道:“今观至公子所为,莫不是卧薪尝胆,静待机会?若刘琦有勾践之能,要保荆州,非此人不成。”
徐庶投奔刘备,在新野大败曹兵,却又被程昱用计骗走,临别时走马荐诸葛,才有了三顾茅庐的嘉话。
刘琦叹道:“既蒙叔父拜托,我等自当尽力完成遗言,只是担忧二位将军一时打动,孤负其厚望。”
“该死!”刘琦勃然大怒,一脚将蔡和踢翻,刚才只是随口诈唬,竟连刘表也受了暗害。
“此事都是大哥一人运营,我并不知情,请至公子饶我一命。”
蔡和哭道:“我大哥、二哥已死,他们的脑袋能够赔罪,只告饶我一命。”
蒯越蹙眉道:“兄长的意义是,刘磐非为内应,只是临时起兵?”
刘磐抱拳道:“蔡夫人听闻事败,昨夜在卧房惧罪他杀。”
流了一通鳄鱼眼泪以后,命人将蔡和押出去,向刘备请罪。
襄阳的变故很快就会传出去,以雷霆之势剪除蔡氏,不晓得他们又作何评价。
赵云固然寡言少语,不善言辞,但忠义却不下于关张,之前只是顺从刘备遗命,但从这个行动看出,根基已经归心。
将赵云一行送出十里以外,刘琦才回城,刘磐禀告城内兵马已经节制,蔡家的人被关在府中,这是个毒手的题目。
蒯越悔不当初,无法道:“刘备实乃枭雄,又与曹操为敌,必为后患。蔡瑁又谎称是主公之意,我才临时为他献计……”
蒯良躺在床上,半晌以后才点头道:“尔等何其愚也?关张皆万人敌,新野另稀有千兵马,杀刘备岂能善罢甘休?此举不但不能解荆州之患,反招大祸。”
半夜过后,蒯家府邸的后院,卧房仍然亮着灯光。
蒯越皱眉思考半晌,问道:“此后该如何行事?那曹操……”
蒯良言道:“刘磐已到襄阳数日,就算与刘琦有所运营,也非为此事。蔡瑁今早才与你临时设想,刘琦岂能早作摆设?除非他有未卜先知之能。”
“哼,尔等狗贼,岂能与我皇亲比拟?”刘琦沉声道:“明日送你去新野,向二位将军渐渐解释。”
再说刘备已年过半百,又没有任何根底,实在华侈了关张赵这三人的大好韶华,此后汉室复兴的重担就交给本身吧!
蒯越吃惊道:“兄长也觉得至公子哑忍待发?若其果然有如此心智,实在令人可骇。”
“啊?”蔡和神采大变,此时早已心神大乱,忙说道:“这是二姐的打算,与我无关。”
刘琦靠着一根柱子,也在尽力回想这段汗青,刘备跃马檀溪以后,去了水镜山庄,得司马徽保举凤雏卧龙,又巧遇徐庶。
昏黄当中,刘琦被一阵响声惊醒,已是次日天明。
虽说刘备不是直接死于本身之手,但毕竟暗中做了手脚促进此事,为他带孝既为拉拢民气,也算是对刘跑跑的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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