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河北名将[第1页/共2页]
“老匹夫!”张郃大怒,指着严颜骂道:“汝主刘璋,身为皇室贵胄,上不能救驾除暴复兴汉室,下不能保土安民保护一方,就该让贤于有德者居之,早日重整朝纲,肃除篡逆!老贼不明局势,屡阻我等匡扶汉室,西川之人莫非都是井底之蛙?”
虽还不如当年之盛,但已初具范围,与赵云组建的白马义从多次对战,互有胜负,假以光阴,定会青出于蓝。
句扶仓猝上前拦住,但张郃乃河北名将,又久经疆场,岂是他一个还未出师的年青人可比,勉强撑过五合,便知不敌,狼狈逃脱。
严颜又勉强厮杀十余合,见张郃枪势沉稳老辣,竟是越战越勇,自知力量不济,趁着句扶接招,退马一丈,取出弓箭便射。
昂首才发明四周都是敌军,若杀了张郃,本身一死不打紧,恐怕扳连句扶和统统将士。
严颜大怒,催马来战张郃,垫江失守,又被其诬告烧粮,此时唯有搏命一战,方可证明明净。
“河北之光?”张郃不由想起阿谁男人,仰天一叹,收敛心神笑道:“全仗凤雏奇策!”
张郃遥向北方拱手,朗声道:“韩刺史乃袁氏门吏,让贤于袁公,吾受命跟随,有何不当?何如袁公虽为讨董盟主,却用人不明,为小人诽谤,只好另投明主;昔曹公奉迎天子,奉诏讨逆,众望所归,谁料野心收缩,虽名托汉相,已为汉贼矣!某闻刘将军欲兴汉室,蔓延大义,又弃暗投明,某自问向来只忠于汉室,而非某个诸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某愿为匡扶朝廷肝脑涂地,不忘初心,仅此罢了!”
张郃挺枪比武,两边交兵二十余合,严颜便招式狼藉,抵挡不住,句扶见状赶快上前互助。
当年在河北时,他的大戟士与麹义的先登军才是真正的精锐,界桥之战,恰是大戟士顶住正面,先登军摆布放箭,才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逼退。
张郃领兵追到城下,见于禁已经抢了城池,将严颜逼在东门外,举枪大喝道:“老贼还不投降?”
张郃正举枪刺向句扶,俄然胯上马嘶鸣一声,人立而起,猝急不防,被掀落马下。
张郃仰天大笑道:“张某自黄巾贼以来,便起兵讨贼,为国度除暴,为朝廷效命,吾乃大汉臣子,从未叛变,何来背主之谈?”
张郃微哼一声:“老贼不讲武德,就休怪我不择手腕!”
话音未落,却见张郃落地时,竟用长枪撑住空中,身躯微蹲,大枪便横扫过来,正打中句扶坐骑前腿,那马翻滚在地,将句扶也摔了出去。
这恰是大戟士,这些年展转南北,大戟士旧部或死或散,所剩无多,但骨干尚存,刘琦已拨付经费让他重新练习。
严颜正要回话,一旁低头深思的句扶俄然上前道:“徒弟,张郃先前去攻宕渠,怎会俄然来运粮?听他言语,仿佛成心迟延时候,莫非另有狡计?”
“哈麻皮,又中狡计!”严颜大怒,骂了一张扬郃,仓猝领兵回援。
河北四亭柱,他的名誉不如颜良、文丑,正因为马战稍逊,但论步战,四人当中以张郃为最。
句扶正滚向城门方向,摔得眼冒金星,不等爬起来,便被荆州兵缉捕。
“好个不忘初心,好一派冠冕堂皇之词!”严颜听得直点头,冷嗤道:“看来河北之人,都善于摇唇鼓舌,倒置吵嘴。”
张郃拄枪缓缓起家,虚空转了半圈,指着严颜嘲笑道:“老匹夫竟暗箭伤人,本日叫你晓得河北名将并非浪得浮名!”
张郃点头叹道:“冢中枯骨,公然冥顽不化,死不敷惜!”
张郃双目微凛,却不起火,沉声问道:“老匹夫,这大汉江山,它姓韩,还是姓袁,或者姓曹?”
本来张郃收回号令,边上早有兵士等待,两杆长戟刺出,往回一拽,便钩断马腿,行动一气呵成,极其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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