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山雨[第3页/共3页]

前汉有一女子，夫有仇敌，仇敌欲报而无门径，因掳女父，欲以此威胁她，使通动静，以杀其夫。此事在当时影响很大，被记在了《节女传》中。最后的成果是，这个女子以为不听之则杀父，不孝；听之则杀夫，不义，不孝不义，虽生不成以行於世。因此决定“以身当之”，奉告丈夫的仇敌，明天早上，我丈夫会在东楼，到时我给你开门窗。她回到家后，却让丈夫在另一间屋子里睡，本身睡到了东楼。半夜，仇敌公然来了，杀之，断头持去，天亮了一看本来是仇敌老婆的头，是以哀思之，遂释不杀其夫。此女子行动，彷如许仲，可称得上一个“奇”字。

“你如何答复的？”

“如果没这小我呢？”

程偃没有是以放下担忧，反而唬了一跳，说道：“那俺的老母？”

“何时？”

唯有陈褒跪坐席上，对繁家兄弟的话充耳不闻似的，说道：“荀君所言甚是。没有吴叔，就没有人证，没有人证，只听武贵的一面之辞，冒然脱手，必将获咎黄家。若放在平时倒也罢了，当此时候，有高家的费事在前，的确不该该多结仇敌。”

“与其坐等，不如上门。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会亲身登门拜访！”

――今儿上午练习时，荀贞将程偃的事情和武贵的举陈述诉了黄忠、杜买。他本来想替程偃保密的，但既然决定叫程偃把他的老婆带来亭舍，那么只要公开。至於武贵，繁家兄弟早上叫住他时，动静很大，黄忠、杜买都闻声了，也瞒不住，并且这事儿没啥可坦白的。

“噢？”

“俺只说出门走趟亲戚。”

“妾父家在邻乡夏里，老父、阿母俱在，另有一女弟，年有十三。”

“宜早不宜迟。明天一早。”

“本来是冯君。”荀贞打断了他的话，“我亭中有事，须得先回。冯君有何急务么？”

“不是。”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