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得尚万年[第2页/共3页]

蔡邑长笑一声，道：“既然小友不弃，老夫自当从命，收得如此佳徒，此生复有何憾？”

姜述道：“此臣应为之事。”

蔡邑数日清算停妥，姜述派人送蔡邑一家前去临淄，每日到宫中伴随刘辩学文习武。俄然何后传召，命姜述前去见驾。姜述进宫多次，却从未见过何后，闻召不免犯起嘀咕。来到慈安殿内院，宫女让姜述自行出来。姜述内心更是不安，心机别闹出白虎节堂之类情节，入殿以后见内里并无宫女，心中正在猜忌，昂首瞥见何后身着便袍坐在案几前面。

姜述正色道：“鄙人欲拜先生为师，请先生答允。”

刘辩取了圣旨，与姜述同去大牢宣旨。刘辩从将来过大牢，本来非常猎奇，比及到了大牢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心道世上竟然另有如此肮脏地点，从暗中通道一起走畴昔，酸臭气味让人难以忍耐，再看两边监狱以内，犯人蓬头垢面，双眼浮泛无神，不时收回一声惨嚎，吓得刘辩小步快行，恨不得顿时分开这个鬼处所。

姜述道：“先生之职以修史为要，堂上诸公办理政务，先生为何出面奏言？”

何后道：“你与辩儿交好，可愿助辩儿一臂之力？”

姜述笑道：“先生此次入狱，可有人在朝上求免？”

姜述道：“无妨。鄙人拜先生为师，是为学问也。先生赴青州任教，鄙人亦常居青州，恰有学习时候。先生才德，世上罕见，素为鄙人爱护。鄙人只想何人足为我师，天然不惧是以获咎人。”

何后不由乐得笑出声来，这少年想得但是长远，尚未成人，却已想到大哥之时。心中策画，求这东莱之地为封邑，倒驳诘办之事，当下应道：“孤会向陛下请旨。”

狱吏号召一声，蔡邑昂首看时，才发明刘辩、姜述进室。刘辩拿出圣旨，道：“犯官蔡邑以下犯上，吼怒朝堂，免除现任职官，贬去青州国粹担负学督。”

姜述笑道：“此究竟是殿下着力，我不过在旁出点主张罢了。当目前堂暗中，先生固然忧国忧民，但是朝上诸公皆无可何如，以先生之力如何能够胜利？是以求得先生去青州国粹，虽有明哲保身之嫌，但是阔别是非之地，能够保全有效之身，既可教书育人，又可修史留名，何乐而不为？”

这句干系太大，姜述不明其意，一时不敢答话。何后见状，笑道：“本日让你来此，是有奥妙事情与你商讨，其间并无别人，你不要顾虑，即便言语有失，本后也不会定罪。”

姜述道：“先生此次出狱，我觉得悄悄出京为上。”

何后不由又气又乐，凡人传闻赐婚，皆是感激涕零，顿时叩首谢恩，这个少年却与众分歧，先张口探听封邑，觉得我女儿非君莫嫁不成？正欲发怒，委实牵挂儿子出息，按下肝火，道：“虚邑万年，实邑不决。”

蔡邑神采暗淡，长叹一口气，道：“世态炎凉，也是人之常情。”

蔡邑非常豁达，道：“君子极力而行，为而无果何如？本已置存亡于度外，今能免死，不误修书，可喜可贺！”

蔡邑奇道：“为何？”

蔡邑深思半晌，脸上俄然暴露气愤之色，半晌方道：“小友之意，老夫心领。朝堂暗中，非老夫所能摆布，留在朝中徒增沉闷。然老夫此去青州，路途遥遥，都城另有故旧，最好见上一面。”

刘辩回宫交旨，姜述直接将蔡邑接到本身住处。蔡琰母女见蔡邑出狱，不由欣喜非常。蔡邑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谢姜述道：“必是小友去求殿下，保得老夫出狱，多谢小友互助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