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游城[第2页/共3页]

老者刚一完成，围在四周的人连着鼓掌喝采，老者把这“火烧云”交给一人，那人给了老者几枚铜钱，对劲而去。一旁的赵嫣也是被这神乎其技的手腕吸引了，一旁紧盯着不放，而小曹嵩看了眼少女，眼中非常对劲说，“姐姐，好玩吧，更好吃，让曹福给你买一个。”

“mm，我跟你去！”赵忠也放下筷子道。

“只因自顺帝后几位天子都早夭亡，朝政都由太皇太后秉承，当明天子也未行成年之礼，故而朝政还是听太皇太后的，然太皇太后需得倚仗母家，实则现在天下事大将军掌理，而老爷与大将军亲厚，是以哈哈……”这几句话说的声音极小，本是悖逆之言，但看对方还是少年，说也无妨，还是忍将不住还是悄声说出。

赵忠听得当真，可一旁赵嫣却心不在焉，一心都飞到了方才碰到的少年身上，听得零琐细碎，小曹嵩却已听过量遍这些宫中事情，更何况孩子心性哪情愿听这些，早听得不耐烦，东张西望只看这南市当中熙攘叫卖的热烈气象。

“姐姐，快来，这是我爱吃的‘火烧云’”曹嵩也不见外，小手拉住了赵嫣的手，要把他拉到一个货摊之前，赵嫣先是脸一红，随即也不再挂怀，由着他拉着，只觉男孩小手柔滑。

“两位请吧！少爷请！”曹福对三人说道，曹嵩先拿了块“八珍糕”吃了起来，对两人说，“姐姐快吃吧，很好吃的。”两人也不再客气，一起吃了起来，当真是皆是山珍海味、玉食珍羞。

“少爷，少爷，你在这儿啊……”曹福正说得鼓起发明小少爷没了，四周张望才看到，赶紧跑过来。

“欸，如何太皇太后和皇后是姐妹？”赵忠虽说不懂那么多宫廷之事，可这皇后和太皇太后还是晓得的，这太皇太后是皇上的祖母，如何会……

“大长秋本来是这么短长的官啊！”赵忠想起曹嵩的话便在路上问起了曹福“大长秋是甚么”，曹福想如果进得府中，这也不是甚么奥妙，便给赵忠兄妹俩讲起来了……

“老爷但是历经五朝，宫中之事想必没人比他更清楚的了。”曹福提及曹腾之时，神采尽是尊敬，听到赵忠奖饰他家老爷，也心中高兴，便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当明天子，便是老爷和大将军拥立的，这大将军的二妹便是当今太皇太后，而三妹是当今皇后。老爷便是因迎立新皇有功，被封为大长秋，费亭侯。”曹福持续说道。

长秋宫，汉皇后寓所，父老久也，秋者万物成熟之初也，皇后母范天下，福泽悠长，端方慎重，觉得宫名。而这大长秋则是皇后近侍官之首，掌管长秋宫中事件，宣达皇后懿旨。

进得厅堂，店伙顿时过来接待，知是曹府高朋，迎向了二楼雅位，待四人坐定，是一张大圆桌，足可供十余人一同飨食。店伙上来扣问，“曹总管，来些甚么，是否还按原样？”

“那你自去吧，谨慎点。”赵忠也感不当，便不再说了，曹嵩也担忧赵嫣，可本身爱吃的菜肴还没吃纵情，一边瞅瞅赵嫣，一边看看手中饭食，都显不舍，非常风趣。

注：①涸藩：古时厕所之名，或称“圊”、“轩”。

“哥……女儿家……”赵嫣有些羞恼，娇嗔对赵忠道。

只见这货摊前围满了人，不知在看甚么，两人挤出来后，倒是一个铜圆鼎，鼎下烧着柴火，鼎后是一个老头须发皆白，老者右臂非常细弱，正卖力地摇着连在铜鼎上的一个铁杆，而左手拿一竹签，悬于铜鼎之上，手指揉捻着竹签。

“小公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当今太皇太后乃是顺帝的皇后，而后顺帝少子冲帝即位，却早早夭亡，后立质帝，这质帝却不是顺帝的亲子，但还是和冲帝平辈，而后冲帝也早早八岁就……”曹福说道这里，不觉语气有些含糊，似是不想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