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乱世身受辱[第1页/共3页]
李从善到了前堂门口,叮咛守着的红姑,把何之棠的琵琶去了,用别的歌舞顶上。何之棠成了他的女人,不管喜好不喜好,有多喜好,总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再介入。红姑忙回声而去。
想到这里,何之棠狠狠心走了出去,扔给红姑一句话:“就这里吧,二更时分,他们会来。”
李从善抽抽嘴角,勾上了何之棠的下巴,悄悄吐气道:“那就不让他晓得。”说着又要吻上何之棠。
何之棠站了起来,将茶递到小桃的手里,盈盈笑道:“红姑有话同你说,看你跑得虚汗淋漓的,让你先喝盏茶。”
小桃一愣,低头一看本身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在锦被里,下身酥麻酸疼,顿时脑筋里一片空缺。颤抖着唇低声道:“如何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把这个女人玩了,周朝阿谁赵匡义应当很活力吧?到时不但生他的气,也会生皇兄的气。周朝这个背景不稳,看皇兄还能对劲到几时?
钱弘仪勾唇笑了笑,用扇子把小桃胸前的丝绦挑了下去,扯开衣服,暴露了洁白的肌肤,这么看着,还真有了兴趣。钱弘仪扑了上去。赵匡义护着的女人,滋味还真不错。
李从善一怔:“那如何办?”手却还是不诚恳地滑上了何之棠的胸揉捏了一番,用力嗅了嗅道,“之棠,真香。我都舍不得走了。”
李从善一挑眉:“她叫小桃?”
何之棠浅浅一笑:“她性子烈,又和祁大人有些干系,想来是不会陪的,到时获咎了客人,既失了你的面子,也让七皇子脸上过不去。”
红姑看小桃喝完茶,指指床沿让她坐下,说道:“今晚来的客人呢,有一个是极高贵的,是当朝七皇子。”
何之棠失神地问道:“那祁正修晓得了如何办?”
小桃的手心攥紧了,不觉冒了些汗,红姑的话是甚么意义?她听出了些弦外之音,不由内心严峻得发虚,但是怪了,头却晕晕沉沉的,红姑的声音仿佛飘得越来越远,她听着听着,倒像是从天涯传过来的。
何之棠悄悄抬手挡了一下,看着李从善道:“她性子很烈的。只怕最后会弄得不镇静。反倒获咎了钱弘仪。”
何之棠内心一顶,有些讨厌,本能地想向后躲去,却被李从善顺势堵到墙上无处可躲,只得闭上眼忍着李从善的再次轻浮手脚。悲惨,屈辱,反胃---同时涌上了何之棠的心。为甚么,为甚么她得陪着本身恶心反胃的人?而小桃便能够和祁正修同枕鸳鸯?
红姑了然,赶快走了出去,叮咛了几个狎司守在这里门口。又给何之棠找了间屋子,命下人出来奉侍。
李从善点点头,走了出去,命下人关上了门。
红姑看着小桃,声音没甚么波澜,指着桌上的茶盅说道:“把茶喝了。”
钱弘仪扬眉笑道:“能如何,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装甚么。”说着凑到小桃的脸前问道,“爽吗?”
小桃看着何之棠一如既往亲热的笑,内心再没有任何顾虑,大蜜斯肯对她展颜欢笑,她已经高兴得不得了。小桃接过何之棠手里的茶,一口气灌了出来。
小桃听得这几句,已经明白了红姑的意义,只想拔腿而逃。她不能,她有祁公子,她不能啊-----但是脚下却像沾了几十斤的秤砣,她如何挣扎也站不起来,脑筋里昏昏然,不知不觉,已经倒了下去。
小桃迷含混糊中仿佛甚么压在了身上,她很热,也很疼,头疼得像要炸开,摇摇摆晃地直到过了好久,才展开了眼。
红姑接着说道:“以是待会客人来,如果对你有些兴趣,你也不要大惊小怪,做女人的,哪有不卖身的。说是清倌人,也不过是待价而沽,想留着初夜卖个好代价。又哪能在花月坊当一辈子的清倌人。这不是淌过污泥沟还想不湿鞋么,如何能够?你也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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