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1页/共2页]
璟王没听到四周有人动,不由也皱眉道:“都愣着做甚么?!九殿下说话没闻声吗?”
宁筠憋着怨气,跟着这群丫环一起来到琴坊。进了门,见瑞王和璟王别离靠在榻两端,中间的桌上摆着酒食,他们身边各有陪酒的歌姬,看模样非常清闲舒畅。
被看破了,那就先不玩了。钰扬低头轻笑,解下随身戴的玉佩,递给她:“是本王冤枉你了,这个赔你。”
璟王慢悠悠的喝酒,仿佛底子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钰扬见她衣衫整齐,不像是被攻击了,悄悄松了口气:“细犬额头上的伤是如何回事,不是你打伤的吗?”
她在后院偏僻的角落好端端的待着,都能差点被狗攻击,都怪他遛狗不栓绳。
这细犬逃脱后一起就今后院钻来,顺恩带着别的几个寺人和粗使婆子寻了好久,终究把这牲口逮住了,也是兴庆:“幸亏没咬伤人。”说完,叮咛其别人:“没事了,归去复命吧。”
不是豹子,是一只腰身如弓的细犬。浑身外相乌黑锃亮无一正色,腰身纤细,脊背曲折似弓弦,四肢苗条,足似梅花。
她渐渐后退,怕轰动它挨上一口,不想这狗见了她,伸开尖长的嘴巴,呜呜的呲起了牙齿。
顺恩见自家殿下握着人家的手不放,忍不住在一旁偷笑,瞥了眼宁筠,见她仍旧面无神采,心想她是个木头人么,如果别的女子早就面红耳赤内疚不止了。
“不没吓死么,有甚么好说的。”
宁筠这才发明它额头受了伤,有血滴在地上,想来是钻树丛被划伤的。它毛色乌黑,粉饰了血迹,一时没有发明。
宁筠也没心机踢毽子了,捂着本身饱吃惊吓的心脏往烨嬅堂走去。
“咳!咳!”钰扬一口酒没咽好,闷咳了几下,但很快若无其事的问:“咬着了?”
顺恩逮住了逃脱的细犬便回到瑞王身边复命了。瑞王正和璟王痛饮听琴,听顺恩复命,嘴上嗯了一声:“晓得了。”也没当回事。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陪酒的歌姬靠上来,一边重新斟酒一边柔声道:“殿下,消消气。”
凝筠固然被咬,但被吓的不轻,但所谓打狗也得看仆人,她也不能如何着,把这口恶气忍了:“没事。”
宁筠心说梁颜的娘家徒有清誉却无权力,貌美如花只能嫁给眼睛坏了的璟王,她这位和梁家只是表亲干系的小官吏孤女,就更别谈甚么职位了。
璟王神采沉下来,问道:“顺恩,真有此事吗?”
“回殿下的话,固然没被咬伤,但被细犬追逐,差点吓丢了魂儿,这会腿软,故来的慢了些。”
钰扬大怒,将兽首玉杯一拍:“本事了她,敢伤本王的狗!”
“没,就差一点,但看模样把她吓的一跳。”
宁筠走到烨嬅堂院门口,才规复了些心神,不想一只脚才踏进门槛,就有几个丫环急仓促跑过来,也不知是哪个院子的,上来就喊:“不好了,不好了,九殿下说您打伤了他的狗,叫您畴昔问话呢。”
她忙将手抽出来,微微蹙眉。
宁筠觉得本身耳朵出错了,她打伤瑞王的狗?明显是瑞王的狗差点把她吃了。再说了,打伤了狗,也值得发兵问罪,敢情在他眼里,本身还不如一只细犬。
接着细犬便超出她,朝她不远处的一群人跑了畴昔。宁筠惊魂不决,见为首的人穿着和面貌有些眼熟,便上前了几步。
顺恩道:“狗头上的确是破了,也不知是如何弄的,或许跟墨女人没干系。”
因为一条狗被人像犯人一样审,宁筠面无神采的走上前,他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是不是你做的。”宁筠照办,将两只白净颀长的手伸到他面前。
“咻——”传来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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