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其人(二)[第2页/共2页]
此人的厚颜无耻,她终究在这一个月里真正领教过了。
薛雁随入内的时候,眼中仍旧带着冷芒,浑身高低皆是生人勿近的阴霾之气,一出去就坐到桌前,冰着脸。
此时的薛府,实在就是早几年的摄政王府,不过摄政王隐退已久,便称之为薛府。
薛雁随张口咬住刘宿的指尖,低低的闷笑道:“不要,本驸马愿为公主守身如玉。”
他说完,将巾帕扔给酒舒,坐回桌前,语气已经好上很多的道,“传膳。”
车驾走得很慢,因为进了靖河县的县城中,靖河县城此时恰是梨花烂漫的时节,樱花的花期还未至。
去便去吧,可薛驸马又说了,他腿受伤了,走不动,非要刘宿亲手把他抱到轮椅上去。
酒舒正在奉侍刘宿洗脸,见此状,行动便有些拘束,县令夫人是她开后门引出去的,也不知公子会不会迁怒。
“公主,她竟然敢不称我为驸马!”
他们从中都一起南下,已经有一个月了,路走得慢,一起上倒也看过了很多风景。
薛雁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毫不收敛道:“如此便有劳公主了。”
刘宿也被他牵着一起坐过来,“不是特地传信说饿了吗?那多吃点。”
用完膳时,才感觉比平时吃得少了些,这一个月都是与薛雁随一同收支,此时他不在,倒有些不风俗。
刘老将掌心的洁白梨花吹入空中,暖暖一笑。
大启遗留下的四大师族,其间的攀枝纠葛实在是说不清楚。
刘宿听是听懂了,意义大略是,这位许姓县令也算得上是薛雁随的长辈。
谁也没奉告她,马车内里这么多人啊,这跪了一地的,又都是些甚么人啊?
刘宿眯着眼,瞧了他好一会儿,干脆没有发脾气,哈腰将他抱出马车。
“都起来吧,我和公主只是玩耍而来。”
刘宿瞟了他一眼,避开酒舒奉侍的手,软软唤:“薛雁随··”
凝睇着微颤的长睫,刘宿有些无法,“薛雁随,到了。”
世人纷繁起家,存候与溢美之词并起。
刘宿这才瞥见,不知何经常恕将轮椅推了出来,赶紧将他扔上去,退到轮椅的火线,握住轮椅前面的扶手。
薛雁随委曲道:“公主,她gou引我。”
院中种了些梨树,此时正开着洁白的花,刘宿伸手摘了一朵,却不想弹落了一树梨花,满地素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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