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实习先生[第2页/共2页]

“先生总不好来问我。”

范宝通嘲笑道：“何止听过，我还曾想过用这首诗中的两个字来造一座楼。”

范宝通转头对那位丫环说道：“含香，你先去吧，这里不消服侍。”

姜仲浅笑道：“实在你我都心中稀有，我今来所谓先生，不过就是陪少爷读书，本日范二少爷既不肯读书，我何必勉强？顺其天然，反倒能晚走几日。”

“大字和拳，诗与剑，二者之间有何相通，有何干联。”

这句话说得倒也不虚，刚才姜仲信口四句诗便凝集四股文气，若非美意奖饰，而是正面比武，虽不敢说必然取胜，但必定会是别的一番景象。

姜仲面带浅笑，在范宝通劈面坐下，把书放到桌上，看到葫芦少爷双目中的讽刺之意一闪而过，自但是然地把两本书推到一旁，道：“本日是我第一次做先生，从未有过经历，因此也做不出常常做先生的模样。”

“我记得了。”

辞了范老太爷，随仆人去了范宝通的书房“学而轩”，范二少爷仿佛恭候多时，端坐书桌前，见姜仲进屋，竟起家问了声好，然后让了坐位，中间正给范二少爷扇扇子的丫环从速起家给姜仲倒茶。

“太慢。”白衣剑客点头道。

“陈先生也不必如此做做，这不过就是你的手腕罢了？”范宝通跟忠亲王世子梁承恩打过赌以后，心态产生了一些奥妙的窜改，此时他对姜仲的存在，设法变得有些冲突，这类冲突让他自发很不舒畅。

姜仲当真问道：“明日果然不消来？”

儒略历5125年夏，姜仲在梁国朋来堆栈屋顶学浩然拳。

次日凌晨，早有范府马车来堆栈接姜仲，姜仲吃完早餐，带着《诗经》、《论语》登车赶往范府，练习先生陈人中正式上任了。

姜仲喝完酒，把酒壶还给白衣剑客，后者接过酒壶随口问了一句。

白衣剑客见他稚气未脱、却强作老成的拳礼，不知是不是想起本身当年初入江湖的旧事，脸上神采温和了几分，道：“公子出口成章，只要用心文道，将来必成大器，那些甚么拳法、剑法值得放在眼里？”

范宝通看着姜仲，有些捉摸不定，他之前所历几位伴读，要么做白了特工，直说是奉了老太爷和二老爷的令来看少爷读书；要么就拐弯抹角地说些贤人名流的故事，激其奋进，志愿去学那些经济治世之道，正反两路都有，却从没有一个像面前这位小陈先生一样悲观，偷懒。

“有何不成呢？”

“公子在练拳？”

“猎奇甚么？”

白衣剑客瞧了姜仲一眼，说道：“陈公子要修个文武双全？”

姜仲笑了笑，并不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