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第1页/共2页]
四爷一句话,伊嬷嬷脸上忍不住地便透暴露了一丝喜意:“主子爷记得没错,奴婢的小儿子本年十九岁快二十了。”
……
伊嬷嬷低头站在书房正中,将自家福晋的一番话转告四爷后,便屏息等着四爷发话。
高勿庸从速应了。
乌喇那拉氏哀思地摇了点头,打断了伊嬷嬷的欣喜:“没有今后了,我的身子早坏了,再说,爷内心也怪我没照顾好弘晖,你又不是不晓得,自客岁起,他再不肯碰我一下。”
乌喇那拉氏抓紧肩上的皮袍,倏然转回身:“嬷嬷,你让人去奉告爷,我想通了,今后定然管理好后院,让他放心。你奉告他,我只求他一件事,如有一日找出那害了弘晖的仇敌,非论那人是谁,定要将之挫骨扬灰,方能消我心中之恨,安慰我儿在天之灵。”
“是,奴婢辞职。”
“啧,堂堂皇子,这也失脸面了。依九爷那不亏损的性子,不知过后如何抨击呢。”
...
四爷将湿帕子递给高勿庸后,略作沉吟,便做出了决定:“让他先跟在爷身边历练几年,今后如何,等爷看看再说。”
苏培盛哈腰走到桌边,谨慎托起那幅大字,渐渐退出了书房。
四爷头也没抬:“有事儿说事儿,装腔做腔成心机?”
四贝勒府前院书房
“九爷的院子被砸了?”
“欺负一个坐月子的产妇,一个没满月的冲弱,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九爷理不直气不壮,只能吃闷亏。”
“这……九爷如何着都是宜妃娘娘的亲儿子,如何胳膊肘还往外拐?”
“福晋,窗前寒气重,您多穿点儿。”
“另有这事儿?”
能跟在主子爷身边,那是全府的主子最想求的差事了,被一个大金饼子砸中的伊嬷嬷自是对着四爷一番戴德戴德,末端还不忘表了一番忠心。
“爵爷对这事儿很清楚?逛逛,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儿我作东,我们坐一起好好聊聊。”
站在书房正中的伊嬷嬷的目光闪了闪,固然只是瞥了一眼,他却清楚看到那幅字写的是“和顺贞静”四字。
“她能想能就好啊。”四爷收起印章,唆使侍立在一旁的苏培盛:“将这幅字裱好,送去东小院,让你茹佳主子挂在她常歇的那间房里,每日照着写十遍,一天都不准拉下。”
伊嬷嬷重重点头:“老奴这便去。”
“嬷嬷,若我像茹佳氏这般凶悍,你说,是不是就没人敢向弘晖伸手?”乌喇那拉氏盯着院中那树腊梅,眼中,是沉沉的哀色。
“能劝服你们福晋,看来是真下了工夫了,此次的差事办得不错,爷要赏你。”四爷一边用湿帕子擦手,一边昂首看了伊嬷嬷一眼:“爷恍忽记得,你小儿子本年也快二十了,一向也未曾领差事但是?”
窗外的天空阴沉碧蓝,她的天下里,却只要阴云。
“顺承郡王?”四爷挑了挑眉,目光眼的冷意随之消逝:“另有点脑筋。”
伊嬷嬷没参一点假的欢乐,四爷自是看在了眼中,他挥了挥手:“你好好帮手福晋管理好爷的后院,莫让爷再花操心力,便是最大的忠心了,且去吧,奉侍好你们福晋。”
“娘家啊。”提到娘家,想起本身的几个哥哥,想起那一大师子血脉相连的亲人,乌喇那拉氏黯寂的眼中终究有了亮光:“对,便是为着哥哥们,我也要好好活着,我还要找出那害了弘晖的仇敌,茹佳氏能为了儿子不顾世人批评,我乌喇那拉氏就能为儿子忍痛求存。”
伊嬷嬷退出了书房,高勿庸昂首偷瞥了自家主子爷。
四爷站在书桌后,正在写一幅大字,伊嬷嬷说完不久,他稳稳将最后一字收笔。
顺随郡王府与董鄂氏有仇,便是明晓得背了黑锅只怕也会想也不想地直接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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