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3页]
四阿哥看了一脸不欢畅的茹蕙一眼,到底还是赏光低头喝了一口,“咦!”
天子想了想,笑了:“怪不得昨儿厄鲁特在御帐就摆出了一幅不幸相呢,他这清楚是在提示朕班弟的野心,也是在摸索朕的态度,看朕是不是筹算再给儿子找个蒙陈腐婆。”
慢条斯理喝完杯中茶的四阿哥有些不舍地放动手中的茶盏,冲一脸不敢置信的茹蕙必定地点头:“爷但愿今后喝到的普洱都有不差于明天的滋味。”
茹蕙撇嘴:“普洱茶清热、消食,菊花散风清热,共同利用可消弭油脂、促进消化、清热消肿,正合适这个时候饮用呢。”
四阿哥当然晓得皇父不成能乱点鸳鸯谱,只是,被偶然挖苦了的火气不收回来,他这个皇子也憋屈啊。
刚将茶喝入口中的天子缓慢转头,却到底没忍住,噗一声将一口茶喷在结案角,一旁侍立的李德全仓猝凑了上去,想替呛咳的天子拍拍背,却被自发闯了祸有些心虚的四阿哥抢了先。
“行了,科尔沁的事朕晓得了,你从速走,朕这儿忙着呢。”天子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把四儿子轰出了御帐。
“儿子归去让茹蕙明儿再去找乌兰,奉告她在汉家,闺中女儿有给父亲画红面庞的风俗,是祝贺之意。”
“四爷,您喝点茶消消食。”
四阿哥想了想:“儿臣记得十三弟客岁在草原上碰到过好几次兰贞格格,最后一次是御驾回辇前几天,那天兰贞格格在草甸子边巧遇十三弟,与十三弟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有的没有十三弟也没弄懂她的意义,当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回到营地后,又碰到了和硕达尔罕亲王,亲王笑眯眯拉着他说了几句靠近的话,当时儿臣刚巧路过,和硕达尔罕亲王笑着和儿子打了个号召,就走了。”
被老爹批评夫纲不振,四阿哥因失了面子而有些羞臊,偏这羞臊中却却又带着止不住的窃喜,自家兄弟那么多,结婚后还被管家事的,除了太子爷,可就只要他了。
他可听额娘说过,惠妃不知跟阿玛抱怨多少回大哥专宠大嫂的事,阿玛也不过只是不咸不淡叫大哥去说了两句罢了,却从没插手大哥府里的事。
天子想忍来着,只是,想起九儿子非常当真学女儿家施礼的模样,却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完了,又自发失态,转头瞪了四儿子一眼:“也是宜妃脾气利落,若不然,定不与你甘休。”
给乌兰郡君灌了几缸心灵鸡汤的茹惠回到帐中,问寻冬:兰贞格格是谁?
四阿哥大咧咧往帐中一站,一双眼便落在了茹蕙身上。
天子一边骂儿子,一边又忍不住笑:“也不怪老九对着你老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这让人恨得牙痒的促狭劲儿,实在让人想捶你。”
坐在书案后的天子略作沉吟,昂首看向四儿子:“班弟这是欲送女入京?”
撑着桌案,直咳了十好几声的天子终究将喉咙上的痒意压了下去,一手擦着唇边的水迹,一边头也不抬重重拍了四阿哥一巴掌,“老四,你后代都七八岁了,这性子如何还没改?”
一手重拍着皇父的背,四阿哥又缓慢将李德全手里的帕子拽过来递到皇父手上:“阿玛,您擦擦。”
“过来奉侍爷换衣裳。”
天子又围了几圈,“今儿这事茹氏措置得不错,没孤负她教养嬷嬷的一番心血,李德全,选几样东西送回京交给秦珍,奉告她,让她今后亦不成放松茹氏的教诲。”
看着搭拉着脑袋跪在毯子上的四儿子,天子俄然有些心疼,又有些活力,“堂堂一个皇子,夫纲不振……”
四阿哥挑了挑眉,“爷看你方才泡得很随便,今后也现在天这般随便光泡泡便是了,有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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