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五章 私邀[第2页/共2页]
“你这么猎奇,不以下去问他?”“晏樱”二字并没有让她产生太多的颠簸,她有点腻烦和他废话,可她又很想晓得他到底哪来的底气以为她杀不死他,他单独前来,一个暗卫都没有带,傲慢大胆。
“凤帝,从之前我就觉着,你真是个妙人儿,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风趣的女人了。”
“你配么?”
窦轩因这话笑出声来,他用一双通俗浓黑的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含笑吟吟:
他悄悄地看着她,她富丽的衣裙未换,只卸去些沉重的头饰,少了在筵席上外泄的帝王之气,乌黑的长发如云,衣袂奢丽轻软,风刮风落时,反而多了些九天以外遥不成及的仙气。
晨光看着成安,却不是真的在看他,眼神也谈不上森冷,她只是在奇特,固然窦轩暴毙对她来讲不是好事,可在宫门外搞行刺,那也太蠢了,这类蠢事毫不是她干的,到底是哪个蠢材干的?
“我肯走到这儿,你该跪地谢恩。”她早该想到宫门口的闹剧是他自导自演,花圃一叙?哼,还不是因为他不敢进她保卫森严的凤凰宫。
窦轩轻声笑起来,如挂在廊檐下清脆的风铃,他弯着眉眼,在月光下倩丽有害,晨光却瞥见他森黑的眼眸深处那盈盈明灭的红色光芒,如藏着阴厉的鬼怪般,令人胆怯。
窦轩不惧,亦不恼,用轻巧的语气含着笑问她:“你想杀我?”
晨光唇角微冷,向来只要她感觉别人“风趣”,所谓的“风趣”,是将对方当作物件儿衡量,而不是人,这是一种强势的傲慢,他竟敢如此评她:
晨光看他的神采就晓得是出事了,懒得抬眼,淡声问:“何事?”
窦轩从她倨傲的话语里听出了讽意和不屑,斑斓的脸阴沉下去,他嘲笑了一声,泛着红色幽光的眸子如在深夜里诡异跳动的两簇火,森森地望着她:
“你也能够自裁。”
“天下第一的美人儿,令人魂牵梦萦了半生的美人儿,”他似私语,呢喃着,俄然歪过甚,如脖颈骤断的木偶般俄然,他眼含古怪的笑意,用一种蕴着古怪的愉悦的语气问她,“晏樱是如何被你杀死的?他是心甘甘心被你杀死?还是在被你杀死时充满仇恨地谩骂了你?”
“以是,最后是我赢了他,对么?”窦轩唇角上扬,笑得畅意。
“是我赢了他,至于你,从未与他站在同一张棋盘上,何来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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