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走水（二）[第3页/共3页]

苏妙真定眼一看，才知春菱嘴里的“小狮子”原是某府的仆人小厮，见这小厮穿着朴实清爽，脸孔发紫但胸上另有起伏，没全晕，口吐白沫，眼睛瞪得大大的，瞥见她后抽搐起来，好似想说些甚么。苏妙真抱起小春菱，号召苏家小厮过来把此人抬了，还没回身，就听侍琴一声惊呼：“女人谨慎。”

苏问弦不欲让这二人看出马脚，对付道：“小门小户的女子，二位何必嘉奖，”又想起一事，道：“还望二位束缚府卫，不要将昨夜之事泄漏出去，有碍她的名节。”

且说苏妙真，被小厮们护着回府，四下的人群也没人顾得上看她，偶有那飘荡后辈想要借机惹事，又害怕她身边瞋目小厮，一行人顺利地过了钱子巷，恰幸亏庙街路，遇见了六神无主的侍琴侍棋二人。

苏问弦点头，让仆人都跟去护送苏妙真回府。

苏妙真见苏问弦微成心动，又趁热打铁，向前对苏问弦悄悄说：“我传闻每逢走水，都会有因灾劾举，有那灭火不力的被弹劾贬斥，也有那德才勇武的……”她话只留了一半，睁大眼去看苏问弦，火光把苏问弦的面庞照得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