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行令[第1页/共3页]
平越霞笑道,“只是我们都是女儿家,也不好多饮,这罚就罚做诗一首,不拘韵脚,只要合了秋或冬,便可。”其他女孩纷繁呼应,有人道,“这限定倒少,不拘韵脚也不定特物,也便利我们快快做出来。”
许凝秋苦兮兮地讲道,“嗯,这个故事还是方才妙真姐姐单讲给我听得,名叫‘艾蜜斯误闯镜中国’……且说唐朝有个姓艾名丽思的蜜斯,一日她正在后花圃做针线,忽地瞥见一个身着官服的小狗在面前跑过,像人普通上肢立起,口中嘀咕道……”
苏妙真一听令啊之类的东西就头大,忙忙道,“我来做令官。”心道就之前看的《红楼梦》里,应当做了令官就不消行酒令,只是发发牌之类的吧。苏妙娣应了,马上差人去取花牌。
苏妙真爱她天真,感觉比本身在长辈面前装出来的灵巧要讨喜多了。
其别人千万没想到,自称不善诗词的苏妙真竟然能把这首诗瞬时观赏一番,还说得有理有据,一时内心思疑,苏妙真是否真的不懂,亦或是她过分自谦?
半日,菜已四献,汤也两道,席间便有人发起来玩那“渔翁撒网令”扫兴,世人皆搁筷子喝采。
这限定还少?
到了时候,婢女仆妇们把那山珍海味尽数奉上桌来,又捧了果酒入内,蜜斯们欢声笑语,乘着热烈都斟了酒来尝。
傅绛仙鼻孔出气,啪一声把鱼牌翻开,“愿者中计。”一看,那牌也是鲤鱼,苏妙真暗道糟糕,她从苏问弦那边得知这位小女人脾气乖戾,两人一赶上又生了这桩事端……她实在也不想获咎此人,可天不遂人意。
苏妙至心知文婉玉投桃报李,想把她塑形成谦逊高雅的贵女形象,心道这不过是她宿世语文课必学的诗词观赏,如何能实话实说,干笑两声,“没有没有,我真的只会点评吟诵罢了。”
叮咛绿意去安然院取云雾茶来,看向席间的文婉玉,道,“我在扬州时,得了些本年新摘的庐山云雾茶,且送给婉玉你,以安慰思乡之情。”
许凝秋瞪大眼睛看向苏妙真,给苏妙真使眼色,苏妙真往右手边偷偷一看,门边一盆松竹墨郁,会心道,“抓草鱼。”
大师笑将起来,苏妙真见她们个个面色都是不信,暗自叫苦。
许凝秋磕磕巴巴地讲完,她虽没有苏妙真那么会顿挫顿挫,起转承合地讲故事,但这爱丽丝梦游瑶池本来就是苏妙真宿世流行环球的童书,被苏妙真改编过也不失精华。
“捕鲤鱼。”总不能三次都是鲤鱼吧。
“愿者中计。”
过了几轮,苏妙真次次猜对,抓了两条鲤鱼一条鲫鱼,也有漏网青鱼但并不连错,她高枕无忧……席间的女人全都选了吟诗作对做那奖惩。苏妙真既为渔翁,不得不首首辨析批评,且照拂了作诗作词人的颜面,尽量挑那精炼之处夸奖……倒让她们都叽叽喳喳起来,文婉玉笑道:“苏五女人,你说不通诗书,这几轮下来,可首首批评得都精当……倒是谦善得过分啦,公然是在江南水乡住久了的女儿家……”
内摆了三桌,伯府三房的女孩儿别离各居一桌主位置。
苏妙真忙道,“傅女人,无妨谈笑话或讲故事儿。”却被神采不好的傅绛仙瞪了一眼,听她道,“我自罚一杯。”
“许mm,你喝得太多了,脸都红了。”
文婉玉听她话说得调皮,掩袖一笑。
“我听过我听过,真真mm给我讲过。”苏妙茹苏妙倩齐声乐道。
她话音刚落,文婉玉与许凝秋就齐声应道,“恰是恰是。”其他仕女固然大多能做诗词,也不好驳了仆人面子,点头称是。苏妙至心头一松,恰逢婢女取了鱼牌出去,也不消磨蹭,就起家离席,另坐了太师椅,拿牌洗好,分发给席间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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