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第1页/共3页]
锁朱抽了抽鼻子,勉强压下眼泪,点了点头。
……
王氏相中了她以后就开端频繁的与许府打仗,每逢宴会必然特地聘请许容菀,过了一段时候后,两家的长辈虽说没明说,但也相互心照不宣,就差媒人上门提亲了。
这类没有睡意的感受不像宿世,脑筋里混浑沌沌,乏的要命却睡不着,现在她的感受前所未有的好,仿佛骨子里都透着精力。
锁朱也明白了,说道:“顾家也就仗着我们这房不得宠,换了三蜜斯赶上这事儿,老夫人和伯夫人还不得和她们拼……”
三省堂是个二进的院子,后院有五间上房,中间为正堂,两侧以花梨木雕花开繁华的槅扇与次间分开;西次间为平常寓所,北面立着罗汉床,上面新铺着大红绣百子千孙纹毡毯,同套的靠背、引枕,上设楠木梅斑纹炕桌,摆着一整套汝窑的茶具和美人瓢;以碧纱橱为隔断,西稍间为寝室,靠墙是一张大花梨木雕岁寒三友的拔步床,临窗设榻,北面是一套花梨木的打扮台。
容辞好歹也在顾家糊口了十五年,刚进门时不懂的事,过个这么久也晓得了个大抵。
恭毅侯府现下远没有十五年后权势,但顾宗霖身为侯爷的嫡次子也没受甚么委曲,他住的三省堂虽没有他袭爵以后的豪华气度,但也是府里数一数二的大院子。
“另有所爱?这叫甚么话!这不是骗婚糟蹋人吗!”
锁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不住问了:“好女人,您快说吧,昨晚到底是如何回事,您跟姑爷说了甚么?”
最后她梳了堕马髻,选了金嵌石榴石蓝宝步摇,又用一串儿镶着蓝宝石的发针抿住鬓角,耳环带了金镶南珠的耳坠,脸上只薄薄涂了一点脂粉,浅浅的描了两笔眉。腕上套了金绞丝镯子,衣服则在交领褶裙外加了比较正式的红底绣银蝶穿花长袖褙子。
容辞的笑带了一点凉薄的冷意:“我是哪个名牌儿上的人?也值得靖远伯府为了这点事和恭毅侯翻脸。”
锁朱气道:“谁说两清的?您本来就不欠他们家甚么,如果不是他们把污水往您头上扣,又如何会产生那种事,依我看,他们才是祸首祸首!”
敛青把锁朱安闲辞怀里拉出来,用帕子胡乱给她擦了擦脸,哑着嗓子斥道:“哭甚么?这是能哭的时候么?你不想想如何帮女人,还尽添乱!”
她俄然顿住了。
到这里就不消做甚么了,王氏甚么慌话也没有说,就让许家的人把核心从顾府转移到了许容辞身上,毕竟这类事,除了嫡亲,大多数人都会反射性的感觉是女报酬了得一门好婚事主动勾引男人。
这些事情都是容辞当年从知情者嘴里东拼西凑凑出来的,晓得了本相以后她本身都想笑,这大抵就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吧。
容辞看着镜子里的本身,笑着拍了拍敛青的手:“你的目光一贯很好,按你想的来吧。”
这个院子容辞住了五年,直到她二十岁那一年搬到了静本院,也算得上是熟谙了。
只剩下短短的一节凤烛还在悄悄地燃着。
容辞点点头,看时候才过了两刻钟,顾宗霖八成也没醒,就想趁这个时候去院子里逛逛。
这会儿天正蒙蒙亮,院子里并没有人走动。容辞沿着抄手游廊渐渐的漫步,感受着凉沁沁的氛围,感觉这好久没住过的院子也别有风味,起码必看了好几年的屋里的安排要敬爱的多。
接着唤了敛青出去梳头,敛青梳着她乌黑的头发,考虑了一下:“不如梳个堕马髻,不会那么老气。”
这是容辞第一次梳妇人的发式,之前不是垂挂髻就是双丫髻,做孩童打扮,这乍一梳上妇人头,竟没感觉高耸,反而相得益彰,没有被发饰压下去,反而衬的她的小脸柔滑如花,更加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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