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谢天谢地,对了,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有人奉告你地点吗?”
驴兄听到这话,冲动得不得了,他喊道:“陈小兵!真的是你?”
我笑道:“早晓得是刘大哥的亲戚,我也不会如许啊。”
“对啊,阿谁西山头公然是个好处所啊,我本来是想带你出来摸粽子的,谁知找了几个月没找到你,没体例,我就带着我的表弟去干了一票。”
这不是多年不见的好兄弟吗?我们的眼泪在眸子子里打转。我赶紧抱住驴兄,说道:“兄弟,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我只感遭到他颤栗的屁股压在我身上,我的身子也被震得颤栗,那种感受就像你骑在一辆挂着空挡的拖沓机上,坐久了另有一点上瘾。
我和驴兄两年多不见,见面不喝酒,如何能行!
我看着驴兄脖子上挂着的半斤重的黄金项链,说道:“那这两年,你的古玩买卖应当很不错吧。”
随后,我们就找了一家酒馆,坐了下来。我和驴兄在军队里,那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在军队的时候,我们甚么苦没吃过,甚么处所没闯过,我们一起同甘共苦,风雨同舟。
另有一点我忘了说,驴兄是个大胃王,甚么都敢吃,特别是饿的时候。他另有个坏弊端,就是每次在军队用饭的时候,他总爱讲一些恶心的段子,用这个来比谁的定力更强。我总记得有一次,大师在一起用饭,他俄然来了句:哇!好多白花花的蛆啊,闻起来挺香的!看起来应当很好吃啊。
驴兄说,他这两年也没做甚么事情,他爹在搞房地产行业,也没挣到甚么钱。他在海王村开了家古玩店,他表弟也是做这行的。
我和驴兄喝的天昏地暗的,我开口问道:“兄弟啊,两年不见,当初你身上的肌肉如何全都变成肥膘了?”
胡鹏笑道:“陈大哥,你今后叫我小胡就是了。”
我听了驴兄的话,心中顿时一阵反胃,当年在军队练习的时候,连长为了让我们熬炼好身材,没少耍一些手腕,像甚么晨跑最后一名,不准吃早餐;负重登山练习,连长在我们前面拿鞭子抽,此中趴在茅坑上做俯卧撑也是他想出来的,卧槽!那甭提多恶心了,不过厥后结果出来了,我们连的战友那各个都是八块腹肌,也都是军队里的精英。
我又问:“那这项链如何来的?”
我开口骂道:“你他娘的,在军队的时候,不都是你跟我混吗?现在如何是我跟你混了,好吧,跟你混就跟你混,只要兄弟够义气。”
我一起身,我们相互细心打量着。
驴兄俄然想到了甚么,问道:“我表弟为甚么找你的费事啊,你身上是不是带甚么神器啊。”
驴兄笑道:“再加个零。”
我赶紧说道:“你甭瞎扯了,你还是留一手吧,我真是怕了你。”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摸粽子竟然这么来米,我赶紧小声说道:“早晓得当年我就去跟你干这一票了,我这两年穷得叮当响。”
我有些惊奇,问道:“如何,这两年里,你摸过粽子?”
“小兵同道!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驴兄冲动地喊道。
驴兄赶紧对阿谁胡老板说道:“胡表弟,这是我军队里的兄弟。”
我低声问道:“八万?”
我点了点头,说道:“本来如此。”
驴兄笑了笑,说道:“那不说这个了,哎,你还记得当年的眼睛王蛇炖野鸡吗?”
驴兄拍着我的肩膀,骂道:“都两年多了,你这狗日的死到那里去了,老子把你电话都打爆了。当年不是说好了吗,带你出去干一票。”
胡鹏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他的人走了。
这个时候,我才重视到胡老板和几个穿黑衣服的家伙站着我们中间,我早就把他们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