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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声声慢·绕梁琴韵[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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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工喝酒以后,精力大振,曲风一转,变得愈发惨痛伤怀,奏起一首《太液芙蓉》来,词中饱含深意,讲的是宋朝女词人被元兵俘虏,悲戚哀伤,尽是血泪之情。苍鹰固然佩服,但心道:“这乐工当真胆小,莫非真无所害怕么?”

苍鹰笑道:“道长脱手豪阔,这顿酒钱,不如由道长出了吧。”

男人叹了口气,随口答道:“鄙姓段,段玉水。”拱了拱手,也偶然喝酒,回身下楼,沿街走开了。言行中很有无礼之处,若雪冰寒涵养稍差,只怕两人就此结上深仇。

雪冰寒轻声道:“你将这钱拿去,省吃俭用,当能安稳度过几年。你在此唱这等曲子,若被鞑子捉去,不但害了本身,害了你那亲人,也害了周遭听众,更会累得这酒楼掌柜遭殃。”

雪冰寒心中一起,转头一瞧,只见苍鹰站在她身后,满脸笑容,眼神和睦,她轻笑一声,心中打动,说道:“鹏弘远哥,你早啊,怎地一大早就来此喝酒?”

雪冰寒见他前恭后鄙,毫不在乎,举杯喝酒,笑道:“多谢居士啦,你方才那一下轻身工夫,公然高超至极,令人大开眼界,不知居士贵姓大名,可否奉告贫道?”她对九江镇上景象了如指掌,晓得镇里并无多少妙手,见到此人模样陌生,武功却似了得,天然得问个清楚。

那乐工顿时觉悟过来,晓得这位道姑是在劝本身谨慎谨慎,莫要图一时痛快,断送本身性命。他待雪冰寒一曲唱罢,长叹一声,老泪纵横,说道:“如此深仇大恨,自当设法施报,那孙膑乃天下奇才,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方才雪耻。但是老夫无用之身,怎能报父母爱妻惨死之仇?早就想随他们一道去了。”

雪冰寒笑道:“如此说来,真是贫道错误了。如不作陪,过意不去。”当下随苍鹰入坐,苍鹰叫来两壶酒,几样小菜,两人对饮几杯,很快便有说有笑起来。

贰心无旁骛,只想着如何帮此人一把,却未在乎酒楼上其他客人,俄然见一男人站起家来。左手举杯,送到乐工面前,说道:“先生嗓子好,技术好。词好,交谊更好!鄙人这就敬先生一杯!”

先前那位年青男人醉眼昏黄,大声喝采,身形一晃,迅捷非常,蓦地来到雪冰寒身边,面露倾慕之色,正想与雪冰寒说话,但俄然间见到雪冰寒那张脸,大吃一惊,暴露绝望之情,不自发朝后退开几步。

雪冰寒问道:“这位居士,你找贫道,又有何事?”

苍鹰见此人面貌非常清秀,年纪与本身相称。穿戴一身草色长袍,神情豪放,但眉宇间模糊有凶煞之气,明显身怀高超武功,不知此人意欲何为,心中有些防备。幸亏此人只是敬酒,并未肇事,随即返身回座。

他在街上东游西行,倒也清闲安闲,俄然听路边一座酒楼上传来吹打之声,那乐工拉着二胡,咿咿呀呀的哼着曲子,曲调婉转、凄苦动情,明显用心颇深,因此声嘶力竭,倒像是从一只乌鸦嘴里唱出来得普通。

雪冰寒说道:“老先生,我先前见你吹打之时,神情固然冲动,但琴声微颤,却隐有牵挂,似有难以割舍之人,是么?”

雪冰寒哈哈大笑,站起家来,握住乐工手掌,暗中塞给他一个荷包,那乐工翻开一瞧,见里头是一张五十贯的钱票。他赶紧道:“道长,这如何使得?老夫风烛残年....”

雪冰寒吓了一跳,她身无分文,怎能付账?一猫腰,就想跳楼逃脱。苍鹰见她狼狈,哈哈大笑,道:“道长如此夺目强干,竟然将一时打动,将满身产业送予素未会面之人。我鹏远既感好笑,又佩服非常。”

他在楼上东首临街之处找一张桌子坐下,举目望着那位乐工。见他年纪颇老,边幅平平,身无技艺,但情感荡漾,吹打时行动幅度极大,饶是如此胡来,但曲子却并未走调跑偏,功底大是不凡。而四周酒客也不时朝此人望去,偶有人向他敬酒,或打赏财帛。那乐工也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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