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谁是谁非[第3页/共3页]

荒草背后就是一间挂满泥水的平房，窗子上的玻璃早已经不知去处，窗户背后就是一片神采惨白、倒背双手坐在课桌前的人影。

我身边那人一下甩开了身上的老鼠，捂着双眼满地打滚哭嚎。其别人却一刹时从课堂里跑了出去，捂着耳朵缩在操场的角落里，谁也不敢去听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顾不上沮丧道：“辛志强已经死了，我们上哪儿找人去？”

我反问道：“除了进鬼门，我们另有别的体例见到辛志强吗？我们已经搭出来了一个老孙头了，不把案子破了，我心难安。”

“报应？”董芳嘲笑道，“我是教员，师道便是天言。你们是我的门生，我想如何惩罚就如何惩罚。罚你们，我不但无过，并且有功。不信你能够看看！”

董芳嘲笑道：“到了黉舍，我说了算，你有通天的本领也得跪地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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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声道：“当年，你就是因为虐待门生，才身故荒山。时隔三十年，你还不晓得改过？”

我走到门口就感觉面前一阵恍忽，灵魂轻飘飘地分开了躯体，直奔大门飞了畴昔。等我重新站好时，面前却呈现了一座尽是荒草的操场。

我伸手拦下顾不上：“别去碰他。你把他救下来，他会更惨。”

董芳扔下一句话，转成分开了课堂，扔下了一群像石雕一样一动不动的门生。

我厉声喊道：“你不说，他们就没事儿了吗？你……”

顾不上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