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想通了[第2页/共2页]
我尽力挤出一丝浅笑,“宁少说得是,我本就是婊子,哪有为谁守不守节的说法。”
我如释重负地坐到点歌机旁,点了几首本身特长的歌,执了麦克唱起一首老歌“喜好你”。我的嗓音有些嘶哑,正合了歌里那种细雨带风的意境,有些沧桑却又唱出了纯纯的爱恋。
门一关上,宁松涛就将我压在沙发上,疯了般吻着。他解开了我的扣子,笨拙地褪去我洁白的裙子,他揉搓着我的身材,吻着我的唇,吮着我的耳垂,又吻过我的脸颊。
“宁少,我不卖!”再也没体例假装若无其事了,大不了激愤他,再被灌到醉死,我腾得起家。
“过来!”他号召我坐到他身边去。
“我,安然,是夜金陵的蜜斯,真不值得二位这么闹。”我说这番话时脸上笑得苦涩:“我也晓得二位实在不是争我,争得是面子,但我有我的原则,我不卖!我也晓得我获咎不起你们!”
铃姐这才敢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向一边沉默不语的宁松涛道:“宁少,安然喝多了,不现在天让白寒陪你?!”
我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人踹开了,夜钧入夜着脸出去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他身后铃姐想拦又不敢拦,只得不竭朝我使眼色。
我为甚么要抨击他?我想是因为他嫌我脏的神采伤了我的心。我干脆变成他眼中的脏女人,下次他再用那种怜悯又不成置信的眼神看我时,我的心就没那么痛了,也不会再感觉勉强,因为我真的脏了!
夜钧天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瓶丢在地上摔得粉碎,“安然,你如何这么贱!”他在我耳边狠狠说了一句,便回身走了。
一边宁松涛起家长腿一迈,单手一捞就把我揽进了怀里,他揽着我的腰,紧紧掐着我细嬾的皮肤,轻浮道:“夜总来得恰好,安蜜斯刚说本身是婊子,不必为你守节,你这是想再跟我争一回?”
宁松涛接了酒抿了一口,视野却始终锁在我脸上,“夜钧天好你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昂首与他对视。
“怕我?”宁松涛贴着我的背轻问,潮热的气味喷洒。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惊奇,笑中又带了几分痞劲儿:“不适应?还是直接把你办了来得干脆。”
夜钧天走了,我醉了,内心却比甚么时候都明白。我俄然生出很奇特的设法,我要抨击夜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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