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白起衣钵[第2页/共2页]

画仙的琴音停了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她还是微浅笑着，老是这么微浅笑着，眼里的泪水滴在琴弦上。

“画仙。”顾楠看向画仙，也替她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咧着嘴：“我想听些清调子。”

画仙点头，一曲婉转的清调子，断断续续地弹来。

当着她的面，毁掉了她两世为人，独一的家，独一的归属。

有力地握着无格，如果她不是白起弟子，她或许只会做一个闲云野鹤似的人。

“等仗打完了，就不会再兵戈了・・・・”

呼吸均匀深厚，仿佛跟着她的吐气，身边的落叶都会颤抖。

顾楠抿着嘴，撩起小绿散在一旁的头发：“我必须去・・・”

“我必须去，这是我应做之事。”顾楠笑着伸脱手，擦着小绿脸上的眼泪：“也是必须做的事。”

她真的但愿顾楠多待几日，多待一会儿。

“我包管・・・”

她捏住了拳头，手中的落叶被捏的皱在了一起。

咸阳城，或者说，众都城覆盖在一片动乱当中。

收了剑，顺着宫门长路，一起而去。

她低着头，很久，常日清脆的声音颤颤着：“女人，不能不去吗？”

他平生从没有对得起他的孩子和夫人，白仲和他干系很不好，几近从不回家。便是白起死了，也没见他返来过。

“女人，这个可好吃了，我在西街买的。传闻是新做的东西・・・”

当时候是小绿这辈子最高兴的时候。

从当年受白起那一饭之恩，她或许就已经必定脱不开这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