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凶手[第3页/共4页]

“甚么榜文？”瘦子问道。

程前将柳敬宣引入厅堂。

周子健用思疑的目光高低打量来人，说道：“陆飞，你会来帮我？你帮我甚么？”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银虹回声落地，周子健前襟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儿。

程前面带不悦说道：“柳大人，这是何意？”

周子健说道：“懦夫敢杀人，为何不敢露面，做此藏头缩尾的蛇鼠之态。”

过了一会儿，他回身走入县衙斜劈面的酒楼，“第一楼”。在一楼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两男一女，正在低声说着话。此中一个男的约莫五十高低的年纪，一身灰色长袍，头发有些斑白，看着像个教书先生，一根竹仗放在身边。别的一个男人是个大瘦子，秃顶没有戴帽子，身后背着一对金钹。女的一身绿色罗裙，翠绿的玉簪别顶，看着像个小女人，但如果细心瞧看，脸上也有了很多光阴的陈迹。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所勾画出的曲线，透着少女没有的风味。阿谁矮个子走到三人地点方桌前，也坐了下来。

来到厅堂门口，柳敬宣回身说道：“请程大人留步。”

程前递给仆人一张金漆拜帖，说道：“敏捷赶往高邮县，就说本府请柳知县当即到扬州府，有要事相商。”

柳敬宣想了想，说道：“程大人，你看如许如何？卑职此次归去，赏格缉捕凶手。或许会有人看到凶手也未可知？”

回到书房，程前从怀中取出那张银票，细心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

程前将柳敬宣送出知府衙门，看着柳敬宣远去的背影，笑着点了点头。

教书先生看看大师，说道：“师弟、师妹说得对。我们都老迈不小了，是该有个家了。我看这扬州府山净水秀，挺不错的。明日我们就够奔扬州，就在那边安家了。”

“大侠在这儿歇哪。”冷不丁有人声在耳边响起，周子健吓了一跳。

黑衣人俄然欺身直进，右手力劈华山向周子健当胸劈来。

上房内里人影一晃，传来年青公子的声音：“出去回话。”

周子健慨然说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兄台杀人是否是大义，官府自有公断。”

柳敬宣沉默不语。“柳大人，十天如果破不结案，恐怕你我顶戴难保啊。”

程前面含秋色，说道：“柳大人，非是本官用心难堪你。此事干系严峻，必然要抓紧。我再和慕容大人筹议一下，一月为限，不能再长了。一月内必须破案，望柳大人切莫健忘。”

不久高邮县及四周各乡各镇纷繁张贴出一张官府榜文：凡找出郭炳南杀案凶手者，赏银一千两。

两人起家离座，走向门外。

何文弱恭恭敬敬地说道：“高邮县知县柳敬宣审了一天，没有涓滴停顿。郭府财物除少数被大火破坏以外，金银珠宝无一丧失。江璀云不在县衙，应当是刺探凶部下落去了。郭府人等已经回府，知县现在一筹莫展。”

道边树林里走出一人，讪嘲笑道：“周大侠半夜半夜在这里欣弄月色，实在令鄙人佩服。”

黑衣人冷冷说道：“周大侠，凭你恐怕难以拦得住鄙人。”

教书先生脸上一红。

周子健撇撇嘴，说道：“郭炳南确切可爱，但是否该死应由官府来断。你焉能草菅性命，等闲执掌别人存亡。”

黑衣人说道：“那请周大侠亮剑吧。”说完，从后背取下那口九耳八环鬼头大刀。跟着钢刀的闲逛，铜环在风中叮当作响，甚是动听。

在高邮县内的一张布告牌的中间，有一个矮个子，一边念着榜文，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