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镂云开月[第1页/共3页]
如许露骨的话令她羞红了脸,轻啐道:“想不到四爷也有这么不端庄的时候。”见胤禛铁了心不放她走,只得依从,悄悄倚在他身上,暖和透过薄薄的衣衫缓缓排泄去,令她有一种心安的感受。
“叫你过来就过来,哪这么多废话。”胤禛略有些不耐隧道,见凌若还在踌躇,身子一倾直接将她拉了过来,看到她惶恐失措的模样俄然感觉很高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凌若展一展长袖悄悄地跪下去,任穿窗而入的夜风吹拂起轻浮的衣衫,婉声道:“承蒙四爷恩宠,破格将净思居赐给妾身居住,妾身感激涕零。但妾身只是一个格格,无功无德更未曾为四爷诞下一男半女,如何敢比肩庶福晋,是以住在净思居的每一日妾身都于心有愧,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以是妾身哀告四爷收回净思居,许妾身重回揽月居。”
固然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但乍然看到胤禛暴露在锦被外的上衣,还是忍不住一阵羞怯,低下头道:“夜已过半夜,妾身该归去了。”
凌若将簪子插回发间,回眸嫣然一笑道:“有没有功德妾身不晓得,但是妾身刚好有一事想求四爷。”
手不自发地抚过他的脸,从眉眼到鼻梁再到薄唇,细细抚过,说不上为甚么,但是心一下子安宁下来,轻言道:“怕,也不怕。”
“这是甚么答案?”胤禛侧身躺在一边以手支额猎奇地问。
凌若伸脱手,细细抚平他眉间的皱折,这个时候恰好内里响起打更声,“梆梆梆”共敲了三下,明显此时恰是半夜时分。
罗衫半解,暴露内里细滑如上等羊脂玉的肌肤,只是一眼,便令夙来自大定力极佳的胤禛升起一团欲火,燃尽统统明智,只要一个动机:占有她,让她只属于本身一人。
当光滑而冰冷的锦衾贴上肌肤时,凌若打了个寒噤,展开眼看到近在天涯的胤禛以及在身上游走的唇与手,人一下子复苏了很多。
凌若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香色锦衾软软搭在身上,锦衾之上另有一只结实的手臂,顺动手臂望去,胤禛正沉甜睡在身侧,不知梦到了甚么,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凌若不再言语,蜷起家子像一只和顺的猫儿般缩在他怀里,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双眸的同时也掩去眼底那丝光芒。
侧福晋以下只得侍寝半夜,但总有一些女子不肯拜别,是以每回侍寝,周庸都会等在内里,若过了半夜还不出来便会出声催促。
在长久的寂静后,外头响起拍门声,倒是周庸,只听他唤道:“凌格格,您该出来了。”他唤得极轻,唯惊骇扰了本该在甜睡的胤禛。
见他如此将本身的事放在心上,凌若非常打动,当下欠身道:“妾身多谢四爷厚爱,不过妾身想说的并非此事,而是关于净思居。”
胤禛摇点头,握紧她纤细的双手道:“不说这个了,总之净思居是我赐给你的,断无再收回之理,今后都不准再提此事,你给我安放心心住着就是了。”
感遭到唇间的疼痛,胤禛并未退去,而是化为更和顺的吻,一点一点安抚着她的严峻与不安。
“四爷这般丰神俊朗、漂亮萧洒,妾身就算看一辈子都不会生厌。”她把玩着胤禛苗条的手指抬头半开打趣道:“妾身只是不肯让四爷难堪,更不肯坏了府里的端方。”
面对生性多疑的胤禛,唯有安然相待才有能够博得他的信赖。
凌如有些羞怯地扯了扯身上半解的衣衫道:“四爷是天黄贵胄,身份高贵,普天之下能有几人见了四爷不惊骇;至于不怕……是因为四爷是若儿的夫君,面对夫君自是没甚么好怕的。”四目相对,毫无保存地任由他望进眼里,看破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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