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瘦金[第2页/共2页]
那华服男人,却仿佛没闻声嘤鸣回绝的话普通,嘴上道:“就这么说定了。”
自古以来,有表字的,可凡是都是才女呢!嘤鸣天然很有几分对劲。
她倒是想弄块田黄石,可惜囊中羞怯得紧啊!即便在清朝,最浅显品格的田黄石也还是比黄金都要贵!!她一个未出阁的格格,常日里的支出也就只要每个月五两银子的月例罢了,怕是攒好几年都不敷买一块田黄石!而嘤鸣到底不是这方面的发热友,以是也便熄了这个心机。固然她也有很多值钱的金饰,可女儿家的私房物件,总不能拿出去当了吧?以是也只能选了鸡血石了。
嘤鸣黑线不已,公然这家伙爵位不低,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土豪的话!即便在京中的勋朱紫家,那鸡血石做印章当然不是最上上之选,却也不至于算“次”的!
俄然,嘤鸣仓猝道:“那等一下,我落个钤印吧!”――前不久才请了京中一个驰名的钤印徒弟刻了个印,现在恰是排上用处的时候。
“八年?只要八年罢了吗?”这个华服男人的神采俄然有些难过与庞大之色。
嘤鸣一脸黑线,我啥时候说要送给你了?!你脸皮倒是够厚的呀!
嘤鸣思忖了一会儿,便道:“有八年了吧。”――她冷静在背面加了“这辈子”三个字。
嘤鸣又是一脸黑线。
这时候,华服男人淡淡道:“改天我捎块田黄石给你。”
嘤鸣下笔很快,几个流利的反正转折,便悄悄搁下了笔。
华服男人仿佛看懂了嘤鸣的神采,他忙粉饰性地咳嗽了两声,“转头我交给福彭,让他把亭子上的字换下来。”
宣纸是一种比较厚的纸张,且质地紧实,普通笔力很难渗入,何况是透过两层宣纸了!嘤鸣却感觉理所该当,瘦金体本来就是一种遒劲的字体,方才她写得又格外卖力,透过两层也不希奇。
那人一把拿过嘤鸣手中卷起来的宣纸,缓慢又铺了上去,用镇纸压好边角,他细心瞅着,端量了半晌,目光将“竹意”二字的每一个转折都逡巡地瞅了好几遍,暗自悄悄点头,俄然昂首问:“你练字几年了?”
华服男人温声道:“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是诗经砍木篇里的名句。”他方才赞了一句,便道:“刻工倒是尚可,不过印章才是也太次了些!”
实在起码有十八年了,只是嘤鸣本身还不满十八岁呢,那种话说出来只怕也没人会信赖。嘤鸣便忙弥补道:“我每天写字起码三个时候!”――每日下午,都是书法课,倒是叫她练出了一手端方秀美的董体字。
嘤鸣立即严厉隧道:“我这是客观、公道的说法!”说罢,嘤鸣见宣纸上的字已经干枯了,便熟稔地卷起了这幅字。既然此人不是平凡人物,嘤鸣也不像获咎得狠了,见好就收也就是了!保不齐这家伙还是个贝勒、或者王爷之类的人物呢!不然如何一句话发下去,就能从平郡王府里拿到最上乘的文房四宝?可见是连平郡王都要给几分脸面的人物,爵位如何会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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