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游园[第3页/共3页]

“嗯，有几分老夫子的严肃呢。不过朝廷中的大儒，都是虚有其表，所谓的浩然正气，如果没有呼应的法门，对于小妖怪也是吃力的。你能学到夫子几分？”

“那就是了，跟我去好好见地一下，免得进京以后亏损。你不晓得，这天下间的炼气士，可比甚么武者强大多了，你爹他……”

“神仙？哈哈，像是国师那样的么？”

香气四溢，春水中捞出来的鱼，脂肪极少，只要喷上去的调料落入炭火中，冒起淡淡的轻烟。

白起大惊，指着细雨。

紫藤想了想，收回泪水，用手擦了擦眼，持续规劝道：“少爷，这类书老是不好，谈妖论怪，惑乱民气。少爷年纪还小，不该看如许的书。这天下上哪有妖怪？”

一个铜炉，让水榭内的温度降低，春寒不再。

“一分。”白起气哼哼的答复。他是降服不了细雨的，不管她是不是妖怪。

“哈！紫藤大蜜斯，你和你爹也真是像，一个去劝谏天子，被砍了脑袋，一个已经被卖为奴了，还想着规劝主子。好好的做你的事不可吗？”少女的话非常刻薄，紫藤的眼中再也忍不住泪水，清泪长流，默不出声。

“妖术？细雨，你是妖怪？”白起到没有惊骇。

细雨正色道：“国师不是神仙，神仙安闲天上。地上的，只算是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