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护持[第3页/共4页]

“来，叫朕看看。”康熙抬手拢住他，细心打量着他的神采，总算还对劲地点了点头：“还不差――刚砸疼了没有？”

康熙的兴趣倒是在发明索额图和大野猪的奥秘联络以后好得不可，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把匕首，噙着笑意扔进他怀里：“不必多说，他一看就会明白的。”

康熙顺手拍了他一巴掌，却又俄然摸着下巴揣摩了一阵，竟然颇觉得然地点了点头道：“要不你再把这话儿传出去？总比那甚么乌龟、王八的好些。你不晓得，巴白因为这事儿都不敢入朝为官了，索额图见天儿的跟朕边上哭诉，可真叫朕头疼得紧……”

“你――”康熙望着他一时无语，没好气儿地照着这小子的脑袋狠狠拍了一巴掌，“那朕就真拿它砸死你，满足没有！”

“小五儿，朕问你件事……你不必忌讳，坦白的奉告朕。”

这来由给四阿哥倒也罢了，谁都晓得他这条小命儿差点就断在皇背工里，这么说出去的确假得人神共愤。康熙却也觉出这么说确切有些不当，抬手按着眉心，蹙了眉忧?道：“那你还想如何着，朕总不能说你要归去喂鸟罢？”

“……”康熙沉默以对，半晌才决然点头：“传吧，起码朕会很欢畅。”

“……”胤祺几近一头撞在地上，有力地哀叹了一声，揣摩了半晌才摸索着道：“要不――就说儿子被过了病气？”

不说旁的――没见太子今儿这么诚恳么？想来也只能是因为这大阿哥一方的权势收缩得太短长，才会叫他这个向来都目中无人的二哥也觉查出了危急，乃至老诚恳实地应下了自个儿给他做辅臣这类可谓过分的要求。

胤祺木然地点了点头，接下了他这位皇阿玛降给他的第一道旨意，俄然感觉自个儿这条纯臣之路――仿佛跟本来猜想的方向，开端有了那么一丝奥妙的偏差……

这孩子就该是世上最清透也最明朗的，就该跟着他没边没沿儿的混闹，欢乐委曲都写在脸上。就该这么纯粹又通透，像是个永久发着光的小太阳，等闲便能遣散民气头的阴霾……那样孤单黯然的神采，本就不该呈现在那双眼睛里头。

“你是朕的松昆罗……朕不但要保你这平生安然，还要你这一世都能顺心遂意，都能尽情清闲在这九天之上，能痛痛快快的，畅快淋漓地过上这一辈子。”

“好了好了……小五儿，听话，莫要想再了――朕不问了，再也不问了。”

康熙倒是很乐意瞥见这个儿子吃瘪的模样，对劲地一笑，才又心对劲足隧道：“你还是尽能够跟他们好好相处，也不必忌讳着兄弟间的和睦靠近。只是任何碰到掺了权力心机的事儿，你都毫不成参与――这里头的边界你自个儿掌控着，你是个剔透的孩子，朕信得过你。”

胤祺捂着脑袋嘿嘿一笑，忙不迭地应着满足。康熙半是好气半是好笑，没何如地瞥了他一眼道：“朕一开端筹算的，本是拿你当太子的磨刀石，你内心大抵也是清楚的。”

胤祺笑着应了一句，却还是咽下了滑到嘴边儿的阿谁谢字――父子之间是不该被这些个礼节客气生分了的，康熙情愿待他好，这是恩情，更是一个父亲对后代最朴实的心疼。这份情义他能感受获得，更打心底里珍惜。

胤祺只是低头笑笑不该声儿，内心头却实在忍不住悄悄腹诽――自个儿如果真往狠里磨，凡事都不留半点儿活路，他这位皇阿玛就真不怕太子叫他给磨废了？到底也是个才是来岁的半大孩子，如果然可劲儿往死里对磕，他自个儿都觉着跌份。

胤祺还是头一次切身材验这信口雌黄指鹿为马的滋味，张口结舌地指了指自个儿：“儿子，哀思昏迷？皇阿玛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