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暗语[第2页/共2页]

“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份供词的可托度还是挺高的。”

瑾瑜苦笑道：“莫非通敌的罪名不敷大吗？他们要做的事如果成了，死伤的人数恐怕就远不止商行这几十小我了。”

“是，你说得没错！”

比如实在还想问联络人是谁，厥后感觉万一跟上下级都是单线联络呢？问不出来岂不是亏了？

瑾瑜已经看完了，顺手递给身边的郑宴离：“像是姓名籍贯甚么的，我们也都不晓得！这上面写的细节，就算编也编不了那么详确。”

“你请他来的时候，除了奉告他审的是鞑靼的探子，还说过别的吗？”郑宴离问。

瑾瑜嘴角抽了抽：“……公然是有些不凡手腕啊。”

不过，哪怕是有大半内容都没甚么用处，也足见审判者固然不懂谍报这行，但非常细心，恐怕遗漏了首要信息。

罗卫实在内心也有点犯嘀咕。

瑾瑜倒不觉对劲外：像郑宴离这类循规蹈矩的人，必定接管不了那种血腥又变态的非常手腕。

罗卫点头道：“开初我打发人去请，他还不肯意来！说锦衣卫审人用不着他那套。厥后我跟他提到要审的是个鞑靼的探子，他才勉强承诺的。”

郑宴离面无神采地看了他一眼，说：“把活人绑到台子上，当场开膛破肚，将五脏六腑甚么的全拿出来跟你见个面：如果招得利落，就原样缝归去，人还能活；如果还嘴硬，就难说会不会顺手切下点甚么——你肯定想看？”

瑾瑜大略翻了翻那份供词，听他说了来源，不由皱眉道：“这事……靠谱吗？一个时候就招认了？”

郑宴离一怔，认识到本身的设法又偏离重点了，从速点头：

“嘶……”

“你去把这份供词誊抄两份副本。”瑾瑜对郑宴离说道：“特别是图，务需求包管切确，要一模一样才好！”

“没有！”

罗卫点头，又道：“刀姐交代过：人如何抓的、在哪抓的、动静如何来的，跟谁都不能说——我连人犯叫甚么名字都没奉告他！”

某年某月跟从关外流民来到都城，一同来的另有别的四小我，都暗藏下来，有的开了商店、绸缎庄，有的当劳工；

题目只要三个，但鬼柴录的那份供词倒是相称实在，不但包含他的出身来源，上下级、任务内容，事无大小全都写得清清楚楚，足用了好几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