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皇上的心思[第1页/共2页]
听到皇上此话,阮安又是跪下叩首。
“得,起来吧。跟了我几十年,倒是这德行一向没变。你也算顶好的主子了。”
“公主,人都走净了,能够分开了。”送行的小寺人一声提示,令凤倾月回过神来。
弃我去者,不成留!
这场景好似有些熟谙,她当初的决然拜别,不知洛风又是如何表情?现下这落寞之人换做了她,公然是报应不爽。可错的向来不是她,怎偏生报应在她头上?
听到皇上的声音,阮安立马精力抖擞,忙躬身应到:“主子在。”
“行了,朕这身材能撑多久朕晓得。不过朕要他们晓得,这天下,还是朕说了算。要争,就给朕拿出本领。别一个尽会诡计手腕,一个尽会后代情长。”
总算见公主欢畅了些,小巧便率性了一回。
他同旁人说着话,天然不会用心重视她。恰好她就怕与之同路,入了他的眼。只得看着他渐远的背影,出了神。
凤倾月看着小巧,瞬而有了些想头。她在这西夜独一有的念想,便是面前这俏生生的丫头了。上天对她也算眷顾,起码没让她堕入伶仃无助的窘境。
凤倾月实则心中怨念难止,若不是被夜离轩一吓,怕是止不住泪的。
她心乱如麻,只想找些事做,好将脑中那些寥落片段尽数忘了去。一番纠结,倒是没有半点体例。
而用他本身的话说,这是惜命。多说多错,能少说话就得要多做事。
回到使馆,凤倾月呆坐在书桌前,提笔,倒是很久也写不出一个字来。只落下一个墨点,感染在洁白的宣纸上。
“公主,这分歧端方。奴婢陪着你就好。”
小巧清算床褥时发明了枕边的瓷瓶,看着眼熟,便是递到凤倾月跟前。
她再不想留些伤人之物膈应本身了。
“朕许你无罪。”
夜凌昊见阮安惊骇得盗汗直下,终是有了个好表情。
转目睹了那白纸上的一点墨,便想到了要写之字。拿过狼籇笔挥洒而书,一个大大的“弃”字跃然纸上。龙飞凤舞之形,波澜壮阔之势。
再说那皇宫御书房内。
“罢了,今后朕身边跟这么个丑东西,还不得大失威仪。摆驾回宫。”
“你是我的人,这端方得我说了才算。你要不随了我,我也没心机吃了。”
晓得阮放心中迷惑,夜凌昊低笑道:“你不懂了吧。”
听夜凌昊这么一说,阮安悄悄奇特。皇上做太子的时候,就想着一统天下,现在被坏了大事,该是愤怒七皇子的。如何看来,七皇子仿佛还得了好处?
不睬小巧推托,凤倾月拉过她,坐在一方。
“皇上饶命,主子定然把嘴封严实了,不会流露涓滴。”皇上说过,给他赐名为安,便是让他循分守己,保他安稳。
小巧见凤倾月宴上只随便用了几口,返来又心不在焉的,没筹办安息。怕她饿坏了身子,便叫膳房做了些吃食送来。
“不知是谁的,扔了吧。”本想接过,却觉其意义不在。扔了便好,免得徒惹悲伤。
以后,倒是没那般哀思了。只是赏识着歌舞的时候,偶尔神游天外罢了。
阮安能待在夜凌昊身边近三十年,不是没有事理的。常日里端方做事,安于近况。关头时候又心机敏捷,长于变通。兢兢业业三十年,本分得很。
以后的宴会,又有几个大臣的女儿展其才艺。不过平平无奇,并无出彩之处。论其年事,该是趁着御前献艺露个脸面,今后好说议婚事。
年事渐大,小巧收敛了一身活泼,更加沉稳精干了。本是一起奸刁戏耍的玩伴,有了主仆之别,便逐步冷淡,再难有牵手之趣了。本日一桌用膳,将间隔拉近很多。凤倾月也总算找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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