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服[第1页/共3页]
窦大夫人执掌窦家十余年,早当场位安定,本来为了孝心才事事顺服,现在干系到家属好处,窦大夫人就不能让步了,遂第二日一早便先把这件事和窦大老爷细细说了。
窦大夫人任由老夫人骂,只听着不说话,等老夫人骂累了,喝水的工夫,她这才道:“老夫人是听谁说是儿媳把令珠放走的?又有甚么证据?儿媳如果真的要救令珠,把人带走藏起来也就罢了,为甚么还要弄一头猛兽害了费嬷嬷?为甚么还要让令珠抛头露面出这个风头?这岂不是自露马脚?”
“就是!大嫂,你别气老夫人,把老夫人气出个好歹,你又有甚么好处?”窦二夫人见窦大夫人又帮着令珠,镇静的只说风凉话。
“真不是你暗中相帮那贱人?”窦老夫人也是经历过风雨的,顿时半信半疑。
窦老夫人一听令珠过得好好的,还大出风头,顿时气了个倒仰,当下便要把窦大夫人叫过来骂一顿,又被窦二夫人劝住了:“现在夜色已深,大师都歇下了,您这么一说,岂不是大家都轰动了?大哥又护着大嫂,老夫人您能问出甚么来?倒不如等明天,大哥出门了,大嫂来给您存候,您在细细问问不是更好?”
“这恰是我要和老夫人说的。”窦大夫人不紧不慢道,“自打文兴侯夫人给令珠下帖子聘请她去家里做客,事情有些蹊跷,老夫人把令珠扔在弘福寺让她自生自灭,恰好定南侯府的老夫人去礼佛,对令珠多加照拂,程女人还和令珠成了好朋友,您晓得了活力,又要把令珠悄悄措置了,恰好令珠又消逝的无影无踪,还弄得费嬷嬷惨死,现在令珠却在浊音阁文会上崭露头角,一举成名……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有一双手在背后鞭策着,让我们始料未及。”
“老夫人,儿媳正要说这话,要早些把令珠接返来,但不是措置她,而是要好好待她。”窦大夫人暗自嘲笑,持续道。
窦老夫人的肝火颠末一个早晨的酝酿更加短长,比及窦大夫人一来,屏退丫头婆子,便急不成耐的痛骂起来。
“呸!难不成我的孙女还要沾她的光?”窦老夫人愤激不已,语气却和软下来,不如刚才狠恶。
窦家大老爷和大夫人伉俪恩爱,即便老夫人活力要骂,只要大老爷出面,也就不了了之了,窦二夫人恰是怕这一点,才用心劝说比及明天早上,没有夫君撑腰,窦大夫人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她还敢跟婆婆吵架不成?真吵了倒好了,一顶不孝的帽子盖下来,只怕她要拿着休书回家了!
“大嫂别危言耸听了,一个孤女罢了,谁会在背后跟她撑腰?”窦二夫人不满道。
窦大夫人成心往严峻了说,公然把窦老夫人唬住了。
窦大夫人扫了一眼跳梁小丑般的窦二夫人,淡淡道:“老夫人,现在的令珠已经不是两个月前能够任由您搓揉的小女人了,背后替她撑腰的人我们还不晓得是谁,文兴侯夫人又喜好她,程老夫人也喜好她,程女人和她成了闺中好友,现在她又是浊音阁文会的新擂主,满都城多少双眼睛盯着瞧着,都晓得她是我们家的表女人,如果她有个好歹,人家如何说?插手文会的时候还面色红润身材安康,没两天就病逝了?谁信赖?光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家给淹了,再者,背后给她撑腰的人,能放过我们家?”
“甚么!”窦老夫人的肝火又被勾了起来,指着窦大夫人:“你失心疯了不成?”
窦大老爷一心只忙内里的事,对内宅琐事夙来不过问,但他信赖窦大夫人,听她阐发了短长干系,也感觉窦家得从速弥补,遂任由窦大夫人安排,本身则去四周探听城东柳条巷的宅子挂在谁名下,七爷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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